地下室的门仍贴了一圈符咒,白灵想起了这个全家唯一没冒险过的地儿,摩拳擦掌,朝谢大佬讨好的笑“大佬,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呀,我可以进去看看嘛”
见谢崇森不答,白灵又撅起小嘴巴,竖起小葱一样的食指“就一会儿,十分钟一分钟就一分钟嘛哎呀我看一眼就走,十秒,十秒”
“好不好嘛,”白灵见撒娇大法貌似不管用,急了,使出“猛虎下山式”扑到谢崇森腰上,再使出“猛虎撒娇式”,抱着谢崇森锻炼的坚韧有力的腰猛蹭,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我要看我要看嘛,你不让我看,我要好奇死了,今晚会睡不着觉的。”
谢崇森内心都快萌化了,但他是谁啊,专业不动声色面瘫担当,他沉默的垂下头,用大手轻轻的摸摸白灵毛绒绒的小脑袋,把小孩细细软软的一缕碎别到耳后“不是我不让你看,里面设置了阵法,对你身体不好。”
他又说“我没有什么可瞒你的,里面有一些老祖宗从秦朝传下来的宝器,古书,还有历代封印的精怪随着每一朝新家落户,都要设了阵法封在离谢家最近的地方。因此,里面有锁魂阵,若三魂七魄不全的精怪鬼魅强行进去,便会被封锁住。”
白灵一听害怕了“这么凶那,这个阵法不能关停的吗”
谢崇森摇头“可以关停,但里面的东西会出来。”
白灵鼓起小胸膛,想说我才不怕,又想说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胆子可大了,可一想历届遇到过的鬼同胞们轻的缺胳膊少腿,重的七窍流血,再重一点跳楼自杀啊溺水巨人观啊确实有点经受不住啊。
像白灵这样又干净又浑身不缺少零件的鬼,白灵反正没遇到过第二个。
他泄气了“好吧,出来的话你再抓一定很麻烦啦算啦算啦。”
小鬼思维跳脱,不开心的事情总能一转眼就抛到脑后“那你陪我玩游戏吧,我买了一个双人游戏,总是没人陪我玩,现在你可不能用忙拒绝我啦。”
谢崇森哪说得出“不”字。
白灵的侧间不小,但电竞椅只有一个,挤在桌子前怪不舒服的,谢崇森便直接把显示器拿到主卧,放在茶几上,二人则坐到谢崇森大床上。
白灵看着熟悉的分布,想起了他以为谢崇森看不到他时干的一系列破事,小脸刷一下就红了。
大床是深黑床单,整洁到一个褶子都没有,白灵记得他把床单弄得狗窝一样,还零食袋一地,现在想起来,没被谢大佬当场打死真是太幸运了。
谢崇森把游戏机安好,却见白灵站在床边不知想啥呢,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可爱极了。他起了逗弄心思“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和我一起睡了。”
白灵被谢崇森流氓言论吓了一跳,小脸更红了“你,你,你不要说得这么暧昧,我什么时候和你睡了啊不对不对,我不过就是和你躺在一起过躺在一起的事情,能算一起睡嘛”
谢崇森蹲下身,他这个举动,让他视线能和白灵平齐,甚至低于白灵了。
白灵有些不自在,他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到地板上谢崇森准备的软垫上,拉拉谢崇森袖子“你,你先坐下。”
谢崇森顺从的坐下,他背着光,投下一片高大影子,将白灵完完全全笼罩在里面,白灵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甚至清晰的嗅到谢崇森身上飘来的好闻的松香味儿。
他出神的想,我的影子也被笼罩住啦。从背后看,我完全藏进谢大佬的影子里啦,不知道的还以为卧室里只有一个人呢,哈哈。
谢崇森笑了“想什么呢”
白灵疯狂摇头,他才不说呢,谢大佬最近一定是学坏了,总要抓了话柄嘲弄他。
对,都是谢一海带坏的不是李雪闻是因为感觉打不过他还给他沉默寡言人狠话不多的谢大佬啊
“没想什么,”白灵哼了一声,“才没想你呢。”
“嗯,”谢崇森了然的点头,“原来在想我。”
白灵小脸如熟透的苹果,他掩饰的背过头去,把游戏机打开,又挑选想玩的游戏。
游戏鲜艳的开始画面在显示器上跳出,在昏暗卧室里照亮了一片光怪6离的彩光。
白灵把备用手柄递给谢崇森,却现后者还在看他。
“干,干嘛,”白灵不自在的挠挠脸,“要开始啦。说好了,我可不放水哦。”
游戏闪烁的彩光打在谢崇森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将他白日的煞气拂去,他为了和白灵视线相交,微微垂着头,这个角度让他看上去像只温顺下来的头狼。
只为了白灵收敛爪牙的头狼。
白灵心漏跳了一拍,他怔怔的眨眨眼,意识无法控制的去看谢崇森挺拔的鼻子、形状优美的薄唇,还有坚毅的下巴。
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谢崇森被高领毛衣遮掩住的锁骨上。
白灵记得,他在最慌乱的那天,在医院里见过,那里有一片锁链状的纹身,自锁骨最左顺着骨骼突起蔓延至右,正中是古建筑门上怒狮锁头,栩栩如生。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抚摸那片纹身所在的地方,却冷不丁被谢崇森一把抓住了手。
他这才回神,意识到方才动作是多么唐突,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白灵想解释,却不知道解释什么,气氛一时微妙不已。他又嗅见谢崇森身上清淡的松林味儿,似乎是他须后水的味道,将他熟悉的笼罩。
他鬼使神差的一歪手腕,把根本没用力的谢崇森的手甩去,抚上了谢崇森的锁骨。
“你为什么要纹这个”白灵怔怔的看着谢崇森的眸子,那里满是看不出情绪的复杂,“纹在这种地方一定很疼吧”
谢崇森定定的看着他,大手突然抚上白灵冰凉的小手,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很轻易的全数笼住小一号的小爪子,捏在手心,按住小鬼继续作乱的念头。
熟悉的温热自掌心源源传到白灵心窝,男人做这个举动如此轻车路熟,好似已经做了百遍千遍,那样自然而然的习惯一般。
男人确实也是这样的,在家里,外面,只要两人并排走,男人便会下意识把冰凉小手抄进手里,从未顾虑过白灵作为鬼其实并不冷的事实。
这温热犹如火烤,一下刺痛了白灵,他下意识把手抽出来,对上谢崇森闪烁一下的视线,头脑才从暧昧的松香里清醒过来。
刚才的短短几分钟,我究竟都做了什么
偷摸大佬锁骨,还甩开大佬的手,还问怎么听怎么gay的问题
简直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清白了大佬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gay真的对您没有非分之想啊qaq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