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第三天,裴景珩下朝时告诉6正宏,晚点带妻儿回荣国公府看望他们。
乐得6正宏立马回家张罗饭食,还把段兴武、段兴文他们一起喊来吃团圆饭。
裴景珩、6云芊一进国公府,6正宏便带头给他们行礼:“参见太子、太子妃。”
其他人紧紧跟随:“参见太子、太子妃。”
裴景珩忙把6正宏扶起:“岳父岳母无需如此,我今日是以女婿的身份回来探望你们。”
6正宏开玩笑的说:“礼不可废,否则外人知道了,又要胡乱参我一本。”
裴允晟牵着裴允旻上前给6正宏、苏慧兰他们行礼:“见过外祖父、外祖母、武舅舅、舅母、文舅舅、杨舅舅、平舅舅、安舅舅。”
裴允旻学着他哥的样子给大家行礼,但他年纪小,记不住那么多人名,便缩减着喊:“外祖好。。。祖母好。。。舅舅好。。。”
兄弟俩这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把大家稀罕坏了。
苏慧兰抱起裴允旻:“外祖母的心肝哦!外祖母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我们去尝尝。”
裴景珩与6正宏、段兴武他们在大堂闲聊,苏慧兰带着6云芊、江秀媛和孩子们在偏殿吃点心,逗孩子。
6云芊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一一送给大家。
待给平平、安安礼物时,两人故意往6云芊面前一站,一同说:“姐姐,你猜谁是平平,谁是安安?”
两人虽长的一样,但气质不同,平平继承了6正宏的研基因,喜欢捣鼓些新奇玩意儿,身上多了些沉稳和书生气。
安安喜欢舞刀弄枪,余攀之前教授的功夫被他常年练习,如今打倒几个壮汉没有问题,自带英气。
苏慧兰在给6云芊的家书里已将两人的性格特点全说了,可她为了逗弄两人,故意把手中的礼物错。
“这是从海外弄来的一个音乐盒,拧紧条就能唱歌,送给平平;这个是用玄铁打造的一把短剑,削铁如泥,送给安安。”
安安将手中的音乐盒塞给平平,换回短剑,不开心的说:“姐,你认错了!我是安安,他是平平!你以后要常回来看我们,不然我们再长大点,你又不认识我们了。”
6云芊看着这个快有自己高的弟弟,笑道:“姐姐以后就在京师住着,定会常回来看你们,等我们搬入东宫,我想办法给你们弄个令牌,你们可随时去东宫找我。”
平平把玩着手中的音乐盒,感慨道:“做工真精良,浑然天成,不像手工打磨,像是用模子一次浇灌出来,太神奇了,要是我们也有这种工艺就好了。”
6云芊:“有你们这些勇于创新的后辈,我相信这一天会很快到来。”
这个音乐盒是在辛安附近海域一个国家的皇宫里现的,说是蓝眼睛、黄头的洋人进献给国王的礼物。
6庆伟攻占那个国家时,没有见到洋人,但这个东西足以说明欧美大6的存在,且对方的工业已经展到一定程度,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来大虞“探险”。
大虞必须在此之前建立自己的工业体系,并强大军事力量,以免被打。
裴景珩回京前,已交代余攀和6庆伟做好海上防御,他在京师也会大力培养人才,让大虞的国力更上一层楼。。。。。。
吃了几块糕点,平平、安安、及段兴武的儿子段展硕,要带裴允晟、裴允旻去骑自行车。
裴允旻年纪小,苏慧兰怕他摔着了,没让他去,只让平平他们带着裴允晟去玩。
现在自行车成了京师权贵的一个攀比,你要说你家有多厉害,却弄不到一辆自行车,绝对是吹牛。
橡胶运送不便,目前只在南越建了厂,自行车也在那就近生产,无法工业化量产,加上原料稀缺,产量极为有限,分散到各个州府,不过几辆,纵然价格被抄到上千两一辆,有钱没门道,一样买不到。
荣国公府的三辆儿童自行车,是温林然受6云芊所托,专程送来的,让平平、安安、段展硕在京都的公子哥里很是风光了一阵。
裴允晟从小玩自行车都快玩腻了,骑了两圈,提议去参观平平的实验室,母妃说平舅舅有很多新奇玩意儿,他想见识一下。
对于外甥的请求,平平满口答应。
几人来到实验室,看着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裴允晟询问都是些什么。
平平一一解说道:“这个是小风扇,用手拉动这个绳子,扇叶就能转起来,夏天用时很凉爽;这个是双筒望远镜;这个是电灯,用我爹告诉的原理做的,但目前还没做好,等成功了,我拿给你看。”
裴允晟夸赞道:“平舅舅你太厉害了!这些我以前见都没见过,你一定会成为我们大虞最厉害的匠人!”
平平笑道:“我就这点爱好,但愿这些东西能给大家的生活带来便利。”
裴允晟:“这些东西很实用,父王说工学院要开学了,平舅舅报名了吗?”
平平:“报名了,我不爱习武,也不想科考,爹说家里不缺吃喝,我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还说人只有在合适的地方才能挥最大的价值,我想,工学院更适合我。”
裴允晟:“我支持平舅舅,父王也会支持平舅舅。”
平平:“谢谢。”
苏慧兰与6云芊闲聊,提到了胡杨的婚事。
荣国公府在京师可谓风头无两,平平、安安还小,大家便把主意打到了作为6正宏义子,又有四品官职的胡杨身上,这两日来荣国公府说媒的人,不计其数。
苏慧兰询问了胡杨的意思,他对自己的妻子就一个要求,温柔贤惠,孝敬父母,家风清正。
苏慧兰按照这个标准,正在筛选中。
6云芊没有给特别的建议,她相信苏慧兰的眼光。
一提起亲事,江秀媛就暗自神伤,她家小叔子什么时候才愿意娶妻啊。
去将军府说媒的人不知有多少,但全被小叔子拒绝了,说他暂无娶妻想法,还隐晦的劝自己不要干涉他的婚事。
可他年岁不小了,再不成家,岂不是要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