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昌陵正沉浸在天伦之乐中,裴景珩来帮6正宏告假,还说要带孩子回家。
裴昌陵不悦的说:“这么早就回去?宴席还没结束呢!”
裴景珩:“回禀父皇,晟儿和旻儿每日都是在规定时辰休息,已养成了习惯,他们又随我们连日赶路,甚是疲惫,儿臣想让他们多休息下,以免染疾。”
天大的事都没有孙子的身体重要,裴昌陵依依不舍的让裴景珩将两孩子带走,并交代他,明天一定要把孩子带进宫,陪他吃午膳。
裴景珩带着妻儿回了恒亲王府,天禄把府邸打理的非常好,一切井然有序,各个房间的布置,和东安后衙的极为相似。
看着似曾相识的陈设,6云芊亲切感满满。
将两儿子哄睡后,裴景珩与6云芊躺在床上,轻声说:“本想让你过点平静顺遂的日子,却不得不把你卷入繁杂的纷争中,抱歉。”
他对太子及那个至尊之位没兴趣,但以如今的形势,他若退让,上位者不会轻易放过他和他的岳家。
与其被人宰割,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
6云芊窝在他怀里,说:“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负我,所有的困难我都愿意和你一起扛。你若有异心,我当初说的话不变。”
裴景珩:“你且放心,我负所有人,都不会负你!”
6云芊亲了下他的唇瓣作为奖励,裴景珩身子一紧,本想加深那个吻,似想到什么,快下床,找到那个红木箱子,来不及找钥匙,他直接将锁劈开,翻出里面的包袱。
6云芊见他又是砸锁又是抱着个包袱傻笑,诧异的问:“你在干嘛?”
裴景珩献宝似的把包袱摊在6云芊面前:“你之前不是很好奇这些书长什么样吗?我们今晚就来研习。”
6云芊:。。。。。。
翌日,裴景珩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6云芊在家补觉。
几位大臣上奏完紧要公务,有人说东宫只有一位太子妃,不合祖制,提议裴景珩选秀,选纳侧妃、良娣、良媛等。
裴昌陵问裴景珩:“太子意下如何?”
裴景珩:“回禀父皇,儿臣与太子妃情投意合,相濡以沫,彼此心悦对方,如今又有两个子嗣,无需纳侧妃、良娣等。我朝虽执行新政多年,但仍有不少官员阳奉阴违,瞒报数据,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儿臣建议严惩这些人,以儆效尤!”
已经升任至户部侍郎的段兴文,适时站出来,参了刚才那个建议裴景珩选秀的官员,说他瞒报家中田产,逃避税赋,还找户部借了两千两银子,一年多了,至今未还,希望裴昌陵严惩这位官员。
裴昌陵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知法犯法,来人,将他拖下去革职查办!”
执行新政后,很多官员的财富大幅缩水,开支不变的情况下,找不到新的来钱门路,家里入不敷出,有人便找户部借银子周转,裴昌陵不想满朝官员太过抗议新政,也想以此拿捏更多人的把柄,便默许了这事。
时间一久,大家现皇帝对此事的处理极为温和,户部也只是口头催要欠银,实在没钱,他们也不会揪着不放。
一些官员便动了歪心思,不管家里缺不缺钱,都去找户部借银子,反正不收利息,他们想什么时候还都可以,貌似不还,也没有处罚措施。
段兴文不认为裴昌陵会放过那些自作聪明的官员,特将大家所借的银子全部登记造册,还让那些人写了借据,誊抄一份,呈报给了他。
裴昌陵将所有凭据保留好,哪天谁要是没有眼力劲的触怒了他,就以此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