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云芊收起狙击枪,笑道:“这叫枪,可以远程射击,不过制作材料极难寻,目前无法大量打造,我夫君命人打造了另一种新武器,已经在运来的路上,比我手中这把枪更厉害,能把辛安国门轰开!”
慕容廉:“真的?”
6云芊:“嗯,过几日您就能见识到它的厉害了!”
慕容廉抚掌而笑:“这可太好了,老夫要给那些阵亡的将士和世子报仇!”
裴景琮一个时辰前就醒了,只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城外敌军的滋扰上,知道他身体无大碍的人不多。
裴景珩不想慕容廉一直关注新武器的事,说:“我夫人昨夜帮贺神医带了几味药过来,对世子的伤势大有好处,他已经醒了,您可以去看望他。”
慕容廉惊诧道:“他真的醒了?”
裴景珩点点头,慕容廉转身就往城楼下跑,他还以为自己孙女要守寡了,现在人奇迹般的活过来了,他岂能不高兴?
等见到裴景琮面色红润,还能自己端着碗喝粥,慕容廉激动的大笑几声,上前拍了下正在品茶的贺淮山的肩膀:“不愧是神医,这都能让你救活,改天去我府里住几天,我请你吃遍江州的山珍海味!”
慕容廉常年习武,力道很大,贺淮山一个没注意,直接从座椅上滑倒在地,茶水泼的他身上到处都是。
贺淮山揉着被拍疼的肩膀,觉得就这样爬起来很没面子,索性坐在地上,气哼哼的说:“老将军,我得罪你了?你要这般暗害我?”
慕容廉赶紧上前扶起贺淮山,憨笑着赔不是:“神医对不住,我是个粗人,没管好力道,是我的不是,走,我请你喝酒!”
贺淮山哼唧一声说:“不去!老夫的骨头都被你打裂了,喝酒会加重伤情,我要回东安养伤,世子的诊金记得给我,一万两黄金,不二价!”
坐在床沿的裴景琮,笑道:“没问题,等我回了王府,就命人送到贺神医府上。”
贺淮山:“我府上没人,你直接送到6宅,我现在住那。”
裴景琮:“好。”
慕容廉问贺淮山:“世子什么时候能下地?二公子打造了个好厉害的武器,我带他去见识一下。”
贺淮山一顿,看了眼裴景琮,说:“世子的腿受伤严重,要好生休养,短期内不宜下地行走。那武器又不会跑,哪天都能看,不必急这一时半会儿。”
裴景琮无法行走之事,贺淮山还没说,怕他受不住打击要死要活的,浪费了一颗神药。
等时间久了,他习惯了在轮椅上的生活,再告知吧。
慕容廉不疑有他,为了感谢贺淮山,也想为刚才的莽撞道歉,非要拉着他去喝酒、吃牛肉,上次炸死的那些牛,还没吃完呢,正好招待神医。。。。。。
南宫瑾看着士兵抬回来的两具尸体,问:“你们当真没看到大虞是用什么暗器杀害了两位将军吗?”
一士兵说:“太远了,对方又在城楼上,看不清,好像是个黑色的棍子射出的暗器。”
另一士兵说:“不对,什么棍子能射出这么远的距离?肯定是改良后的箭羽!”
两人争论不休,但就是无法确定答案。
一副将查看了下尸体的伤口,还用匕将弹头剜出来,放在一块布上端详:“这暗器甚是奇怪,小小一个,竟能让人毙命,这暗器的力道极大,相距一两百米,直接穿透了头骨,我从未见过这等兵器。”
南宫瑾看了眼那弹头,说:“这大虞国还真是卧虎藏龙,短短几日就造出了新兵器,再去叫阵时,都离城楼远一点,让他们的新武器没有用武之地。”
“是!”
可不管他们站多远,6云芊都能精准击中带队的将领,导致南宫瑾三日内折损了五员大将。
南宫瑾看着抬回的将领尸体,气闷的说:“不是让他们离远点吗?怎么不听话?”
一校尉小声说:“王爷,我们已经站的很远了,前日3oo米,昨日5oo米,今日都快近千米了,再远的话,喊话对方一句都听不到,不如待在自家营地,也不知对方是何人,用的何兵器,将军只要一出现,就立马被击中。。。。。。”
南宫瑾烦躁的在营帐里来回走动,看着哈欠连连,眼窝深陷,一副病入膏肓的司徒傲,不悦的说:“军营重地,你罔顾军纪,只知道贪图美色,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迟早要死在女人身上!那些城池,你守了十几年,真的没有破解之法吗?”
司徒傲疲倦的说:“老子不是贪图女色,是金丹食用完了,炼金丹的老道不知所踪,没有供给,一时精神不济罢了。
各隘口的布防图,包括南部边境那边的,我都给你们了,你们自己没用,兵马数量是大虞的几倍,一个小小隘口却攻不下来,关我什么事?”
南宫瑾:“你还有脸说!你给的布防图根本没用,将士们本想攻陷那布防图中无兵或只有少量兵马防守的隘口,去了后才现全都有重兵把守,还设了陷阱,害我们损兵折将,南越国那边同样吃了大亏,本王怀疑你故意坑害我们!”
司徒傲:“布防图绝对是真的,我及我的家眷都在你手中,没必要诓骗你,应是大虞那边做了防范,这可怨不得我。”
南宫瑾冷哼一声,不想和半死不活的司徒傲斗嘴,问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祭司:“我们能否直接用牛群撞开城门?”
祭司微微睁眼,淡淡的说:“你怎么不用你的士兵去撞门?”
南宫瑾:“。。。。。。我们粮草不多了,各地灾祸不断,粮食欠收,无法继续供给边境,再攻不下大虞隘口,父王就会下令撤兵,如此一来,那些将士就白白牺牲了,我们也会沦为他国笑话!”
祭司:“那些牛我驯养了好久,绝不能白白送死,你像上次一样,把人都引出来,距离城门远一点,能更好挥牛群的攻击性。”
南宫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