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自己是她的儿子,还是周苑儿才是她的孩子。
公孙梓策心里感到一阵悲凉!
“娘,临走前,儿子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公孙梓策望着这个让自己失望的母亲说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娘能做到的,娘一定帮你。”
公孙夫人见儿子对自己淡淡的,知道这次的事情让他伤了心,这才连年都不过就想离开,
可自己不都是为他好吗?他怎么就不懂为娘的心呢?公孙夫人也很伤心。
不过此时,她也不能和他吵,只得装着不知道,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免得寒了儿子的心,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如果凌晓晓想出府,你就让她出去吧,别耽误了她的一生。”公孙梓策对他娘说
“这……!”公孙夫人犹豫,哪有妾室可以随意离开的,这于礼不合啊。
“儿子就求你这一件事”公孙梓策见母亲迟疑,知道她在想什么,又开口说。
“我知道了”见儿子都用上求字了,公孙夫人只得答应。
“那儿子走了,母亲保重!”公孙梓策说完看了周宛儿一眼,
周宛儿以为他有话对自己说,结果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下车帘,吩咐车夫走了。
“宛儿你别难过,策儿只是一时还不能接受事实,等你肚子里有了孩子,他就会的回心转意的”
见儿子一句话都不跟儿媳讲,公孙夫人怕她伤心,出声安慰。
“我知道的婆婆”周宛儿低声说,她压下心底的伤心,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肚子,心里也期待自己肚子争气,能一举得男。
公孙梓策走后,两婆媳才一前一后地回了各自的院子
周宛儿一想到公孙梓策临走时,对自己这个正妻不闻不问,反而为偏院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妾争取出府的机会,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想让她过上新的生活,我偏不,我就要将她凌晓晓困在这公孙府,死也得死在那个偏院里。
“棋儿,你去吩咐。。。。。!”周宛儿对丫鬟低语了一番
棋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转身离去。
过了两天,凌晓晓在屋里听见外面有两个下人说话的声音
好像说的是公孙梓策和周宛儿的事,她情不自禁地走到院子里竖起耳朵听,一个婆子说:
“听东跨院的人说啊,那晚上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房里要了三次水呢,第二天早上起床,少奶的脖子上全是红印子,啧啧啧,羞得她一天都没有出门呢。”
“大少爷这么喜欢大少奶奶?看来我们府里,来年就要有小主子了呢”另一个婆子期待的说
“不可是嘛!”
两婆子边聊边走远了
凌晓晓站在院子里,呆呆的想了一会儿,
虽然说过要放下的,但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心,又岂是说放就能放的呢。
听到他们恩爱的消息,凌晓晓的心还是会很疼。
接下来总会有人到偏院这边说公孙梓策对周宛儿如何如何好
说每年公孙梓策即使人在外面,也不忘托人给周宛儿捎这样或那样的东西或信件什么的。
最开始凌晓晓听到心里还会很难过,因为从做了他姨娘后这些年,自己从来没有收到过他的一样东西,也从来没有收到过他的只字片言,原来他真的只会对正妻好呀!
再后来不知是听得多了,还是心死了,外面的人再说什么,她的心里半点波澜都不起。仿佛在听不相干人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