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脚踢之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余家村族长有些尴尬的,捋了捋下巴白胡须,向知州戴有德赔罪说道:
“大人海涵,这女子啊,也是我们余家村的。
早些年,她的爹死了。
他们家就剩她一个女子,族人就商议着,将她赶出去。
亦或是拿去嫁人也好。
总而言之,房屋和田地,须得收回族里。
可谁料,这女子死活不同意。
任凭如何驱赶,一直和族人玩起了躲猫猫。
不管族人如何辱骂殴打,她都不肯离去。
这些年来,要么是东家地里摘棵菜,西家篱笆偷只鸡。
就这么疯疯癫癫的苟活着。
时间久了,大伙也不忍心,就这么听之任之。
说到底呀,我们余家村的人,还是心善呀!”
这番话说出口。
张丹青不由得眼神微微一凛。
心善二字。
从余家村族长嘴里说出来。
怎么听都有些讽刺……
跪在地上的红衣女子,依旧有些疯疯癫癫的低声抽泣。
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怪话。
这时,一个余家村村民,愤怒的站出来,再次朝她狠狠踹上一脚。
哼哼的草地上淬了一口,骂了声:
不要脸的贱货。
只是见壮的知州戴有德,无语的斥责了他一番。
被斥责过后的那个余家村村民。
有些瓮声瓮气的退了回去,一边退回去,一边从怀里一兜掏出一颗金黄色的药丸。
极其享受的扔入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喃喃自语:
“仙药好,仙药妙,吃了仙药好生儿子呱呱叫……”
可谁知,余家村族长听得此话,便恨恨地一声又是对他一声怒骂。
骂他不懂规矩,父母官面前也如此喧哗。
静静坐在一旁的张丹青,顿时心中一阵意动。
一念及此,张丹青便率先站出来,伸伸懒腰。
推说自己有些乏了,要回房休息。
一旁的知州戴有德,自然也听出了话外之音。
直接二话不说,站起来便朝着祠堂外头走。
……
长长的走廊。
张丹青走在前头,一言不。
跟在身边略慢半步的知州戴有德,也是心事重重。
只是身为长官,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村里的人,大有古怪?”
听得知州戴有德话,张丹青停下了脚步,满脸苦笑:
“让大人见笑了,早在衙役们冲出去抓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