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里提着橙子和菜,一个双手抱着新买的小株蝴蝶兰。
莫名其妙地获得了各自的幸运。
岑芙抱着小花盆,终于满意地扬起了眉头。
她看着怀里漂亮的花,举止骄矜的,也不知道在美什么,走两步忍不住还凑过去用肩膀顶他。
把他顶了一个歪身,立刻缩回去。
许砚谈故作不耐。
“幼稚鬼。”
他想了想,忽然不知为何点了下头,目视前方,却是在对身边的人说“我今晚没事儿。”
“人鬼恋的主题,试一次。”
岑芙“”
干嘛啊你花样那么多
时间已然来到了四月,崇京飘完了一波又一波柳絮,所有花草都换新绽放。
气温回暖,伴着偶尔阴天的小雨,季节在更迭。
云迹的胎已经稳定下来,六个月已经显怀,现在揣着个肚子去哪儿骆杭都不放心,恨不得分分钟陪着。
她也不想让他太担心,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岑芙有空会和她打个视频。
云迹切实察觉到自己孕期的不便,多次跟她强调一定要等她生完再办婚礼,不然她这个状态别说当伴娘,连到场可能都不好说。
一想到她可能参加不了岑芙的婚礼,云迹的眼泪说来就来。
岑芙当然是把朋友的情绪放在第一位。
她和许砚谈的婚事本也不着急,所以非常笃定地答应她,云迹不出月子,她和许砚谈绝对不办婚礼。
然后,在旁边的许砚谈听了吃了云迹一整晚的醋。
哪怕是她哄着他做的时候,许砚谈都臭着张脸,不满写在眼底,力度都带着惩罚她的意思。
又狠又重,度还快。
岑芙在情潮中见到他这副样子,虽然接不住他的攻势,但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一笑,许砚谈变本加厉,这一宿都没让岑芙下地。
一次又一次,卧室都不成样子,差点把岑芙做虚脱。
那晚之后,她吓得好几天都没让许砚谈碰自己。
这个男人不能惹,也不能逗急了。
会“死”在他手里。
同样“幸”福的还有王纤纤女士。
月底的时候她离开了崇京回到了周松恒的团队继续工作。
周导新的电影已经开拍,是明年暑假档的重磅作品。
剧本也是纤纤非常喜欢的一部。
她和陈影帝的关系,如今处在不明不白又拉扯不开的阶段。
恰好,纤纤进组,陈弈正在休假,他直接在电影拍摄地的城市住了下来。
两个人,只要有一个是闲的,就不怕没机会。
剧本,演员,制作组都是纤纤最满意的,工作都有动力了。
于是纤纤白天在剧组幸福。
晚上在他的住处“幸”福。
半夜十二点了,独栋短租别墅的二楼,纤纤被摁在全身镜前摩擦。
她的呼气喷到镜子上,化成一圈雾。
她时不时被镜面冰着,脸颊上的绯红却始终无法被冷却。
“陈弈差,差不多得了我。”
一句话断断续续半天才说完。
你是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