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經病!不說人話!」蕭璨說,「那天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房間罷了!」
「我怎麼覺得不止呢……」慕念文嘀咕。
他是對的。若非賀行舟確實不行,他倆應該是會發生點什麼的。
但就算這樣,蕭璨自認也算不上是第三者。
為了省去麻煩,他決定在表述時使用一些障眼法:「而且,覃真已經跟他分手了。」
「欸?」慕念文果然驚訝。
「只是還沒公開,」蕭璨說,「你可別說出去。」
「真的假的?他們官宣還不到半年呢,」慕念文一臉狐疑,「是賀行舟告訴你的?他不會是騙你的吧?」
「覃真也這麼跟我說的。」蕭璨說。
「這兩個人搞什麼呢,」慕念文不解,「一會兒好一會兒分的……賀行舟是因為分手才喝多的嗎?」
「咳咳,」蕭璨清了清嗓子,臉也有點紅了,「是我故意灌的。」
雖然羞恥,但對著慕念文,他還是願意老實交代的。
慕念文挑起了一邊的眉毛。
蕭璨為了掩飾尷尬,「嘿嘿」笑了笑:「本來是想把他徹底放倒了,補全一下標記的……」
慕念文聽著愣了愣,笑了:「剛才否認得那麼堅定,我還以為你有多清白呢。但你都把他放倒了,要怎麼補全標記?」
「就是……趁他那個……呃……」蕭璨哪好意思說得那麼直白,「酒後亂一下,那個……那個什麼的……」
「人家酒後亂性都是微醺,是酒壯慫人膽,」慕念文說,「真醉了根本站不起來,更何況他還陽痿,雙重deBuFF,怪不得你們最後啥也沒幹。」
蕭璨呆滯。
是這樣的嗎?喝醉了還會站不起來?
那天他自己也喝了不少,但依舊很有感覺,難道是因為醉得不夠徹底嗎?
兩人對話間,手機又振了。
蕭璨這回高度警惕,躲著慕念文才激活屏幕。一旁慕念文十分不滿,非常刻意地「嘖」了兩聲。
消息還是賀行舟發來的。
——我從來沒喝得那麼醉過,糊塗了,很失禮,但不是故意的。
蕭璨當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畢竟那東西是自己親手掏出來的,自己才是失禮的人。
「你臉紅了。」慕念文說。
蕭璨放下手機,小聲問:「你確定他是因為喝多了才會,會那個……」
「真醉了確實會不行,」慕念文皺眉,「但他不行的理由……我就不好說了。」
蕭璨摸了摸鼻子,斜著身體靠近慕念文,聲音壓得更低:「他跟我說他沒問題。」
「他公開聲明里不是說……
「假的,」蕭璨臉紅撲撲,「他亂說的。」
慕念文又看向了蕭璨的手機,片刻後緩緩點頭:「我懂了,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