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道德、伦,理、正邪横隔在二人之间,傅惊尘本不欲同她再迈出更亲密一步。或许“兄妹”这层关系更适合他二人,亲人远远高于爱人,因爱终有一日会堙灭,唯独亲缘、血缘斩不断。
他、本、不、欲。
替青青分担的那十分之一合,欢散不会令傅惊尘丧失理智,他甚至平缓地通过这份从她体内传来的药效判断她此刻的身体情况。体内未消化的黑魔催发着浓重的爱与谷欠,傅惊尘压下将她按住的冲动,清醒地明白,倘若今日当真与她做下如此亲密之事,虽能解她的药效,但日后青青若是回想起来,总会有丝“他在趁人之危”的忧虑。
傅惊尘不想给她留下如此糟糕的印象。
他体面地掐着,温文尔雅地按压,如弹五弦琴,引得瓶破水迸。身为兄长的一面渐渐腾空,缓缓地离他而去了,高高升在空中,审视着自己在对妹妹做的肮脏举动。
傅惊尘看着她从一个十多岁的机灵小家伙,长成聪慧的姑娘;看着她懵懂地执行着师门的任务,按部就班、甚至于如一颗棋子,忙碌不停地奔波。
她本不该承受这些。
他甚至在想,若是天道没有出错,定清和芳初未受惩罚,那么他和青青是否会作为双生子诞生?从母亲腹中便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天然一对,有同样的血肉,亦由同样的养料供生。手足相抵,除却死亡,不会有任何东西将他们分开。
或许是捏搓重了,花又青猛然一抖,傅惊尘不轻不重地拍了她一下,提醒放松,兄长被加得动弹不得。
不知是药效未褪,还是当真尝到了甜头,她很听话地松开,于掌中化春雨。可没多久,她又痛苦地喃喃叫着哥哥,察觉到此海,棠宗秘药厉害之处后,她懊恼到将自己团成一个球。
傅惊尘掀开被子时,花又青捂紧自己的脸,头发乱糟糟,衣服也乱糟糟,近乎崩溃地说不要看。
她真觉得糟糕透了。
明明以为只要忍住羞,若无其事地放下脸面,一次便能解决,谁知这东西如海水浪打浪,层层递推不停歇。
()被珍惜搂入怀中时,花又青终于掉了泪,哽咽着摇头,说不行,她不想拿走兄长的元阳,不想分他此刻的那一半修为。()
纵使青青想要,傅惊尘也不能在此时予她。
?想看多梨写的《不是吧魔头你!》第83章脸上吗?请记住本站域名[(()
那些未被完全消化转透的黑魔尚在他体内,虽未有前车之鉴,傅惊尘也能大致猜想到,若是此时同她结合,只怕在渡给她那半修为同时,那些未顺畅的黑魔之气也会沾染了她。
这也是傅惊尘本想同她继续保持兄妹距离的原因。
但从今往后,再不能成了。
傅惊尘细致擦干她的眼泪,平和地想。
只要杀掉所有知情者便好了。
二人前生曾是兄妹这种事,只要世界上知道、或猜到此秘密的人都死去,青青便永远都不会知晓,她永远不必为此承受压力。
眼泪擦到一半,花又青哽咽:“你方才碰我,用的是这只手吗?”
傅惊尘一顿:“似乎是。”
她泪水更汹涌了,甚至有些崩溃:“好脏。”
傅惊尘失笑,他手掌的确还有许多痕迹,淡淡味道,并不觉得脏,看花又青拼命躲避,他用这只手捧住她脸颊,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尖叫。
“不脏,”傅惊尘笑,“青青很干净。”
花又青还想继续反驳,可药效再度袭来,她实无招架之力,只能抓住傅惊尘的手,无措地继续往下,打算故技重施。
这一次,傅惊尘制止了她。
“青青,这样不是办法,”他冷静,“你想不想快速解开?”
花又青用力点头。
她已经快被折磨疯了。
“你我兄妹一场,按理说,本不该由我做这种事;但眼下情况特殊,我不能眼睁睁看你为此痛苦,”傅惊尘看着她的眼睛,“我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只是为你解药;或许会有些不适,青青,你可考虑好了?”
花又青继续点头。
她看着傅惊尘无声地叹口气。
他解开青青的束腰丝绸,温柔地覆盖在她眼睛上。
隔着朦朦胧胧一层,花又青看不清他的脸了。
“从现在开始,别再将我视作兄长,”傅惊尘将她抱在腿上,抚摸她脸颊,“看不到我,心中是不是会好些?”
花又青说不知。
“寻常兄妹家没有做这种事的,”傅惊尘说,“别再叫我哥哥,叫我名字。”
视线受到阻碍,现如今的花又青完全看不到他的脸庞,只唤了一声“傅惊尘”。
傅惊尘说:“我原本有个字,叫’不凡’,是私塾先生为我取的。”
腰间束缚的绸带松散,凉凉风侵月几l,如今的她完整露在傅惊尘视野中,而她什么都看不到。
“但这个字,我已经很少再用,只觉当年那场大火,也烧死了这二字,”傅惊尘拔下她发间木簪,擦掉她额边汗水,“你叫我’惊尘’吧。”
花又青唤:“惊尘。”
“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