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都为猜测。
迷毂枝难寻,二师兄绝不会为了印证假设来浪费。
花又青也不知这世界是否能并存,只是抱有一丝期望地想,倘若她离开后,这个幻境还能继续的话……那就悄悄地、悄悄地给这里的‘青青’一份小礼物吧。
况且,明日冯昭昭就会入宫,之后和他们再无交集,也不必担心会被傅惊尘追责。
江湖,朝堂,修道。
三条不归路。
花又青却没想到,她离开冯昭昭院子时,吃力地擦汗,会被傅惊尘看到。
她更不知,待她回房、关门休息后,傅惊尘敲了冯昭昭的门。
凡尘俗世间,傅惊尘遵守着男女大防,站在门外,不曾进入。
冯昭昭身后,亦跟着两个嬷嬷,听他们对话。
傅惊尘没有过多寒暄,直截了当地问冯昭昭,花又青方才做了些什么。
冯昭昭如实回答。
洗髓。
傅惊尘听到这二字便皱眉,片刻,又舒展眉头,展颜:“洗髓之术极为耗费心血,青青竟然愿意为冯姑娘做,想必是十分敬你爱你。”
冯昭昭福一福身体,款款行礼:“青青姑娘一路恩情,我实在不知如何能报。”
“这恰好是我忧心之事,”傅惊尘缓声,“冯姑娘大约也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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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梨日天,她分别给叶靖鹰写过两封信,湘夫人五封,小黑一封,就连外门厨房做糕点的范大叔,也给他写过三封。
没有一封是给金开野的。
傅惊尘心甚慰。
起初还以为她学聪明了,哪里想到,竟是在此刻等着。她这是心中有愧,所以才嘱托冯昭昭,将来若是遇到容貌相似的“倾倾”,便好好地照顾着?
可惜晚了。
傅惊尘踏上光滑石阶。
金玉倾,非杀不可。
他的心魔,亦非除不可。
……
都说人算不如天算,饶是花又青前前后后打理妥当,仍未想到当天生的意外。
先是傲龙派弟子于清晨秘密潜入京城,四处搜寻他们,当机立断,花又青点出顾茗与卓木,和其他几1名弟子去拦住,避免傲龙派弟子过来坏事;
紧接着,温丽妃伤势忽然恶化,据探查,是她夜间舞刀所致,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疼到皱眉。蓝琴掠通医术,留下来,梁长阳亦和几1个弟子一同守着,为她疗伤。
七七八八分散开,花又青手里能用的人,只剩下石山、王不留和傅惊尘三人了。
喔,傅惊尘拒绝了美男计,说他此时只是花又青的贴身侍卫。
花又青双手揉脸,可怜巴巴:“求求你。”
傅惊尘不为所动:“若是将来要你一人去迎战,你也要这般同对手说’求求你’?”
花又青辩解:“可是我们又不是对手呀,你是我哥哥啊!”
哥哥。
傅惊尘喔一声,垂眼看书:“那就更不能帮你了。”……
傅惊尘喔一声,垂眼看书:“那就更不能帮你了。”
花又青:“……”
“不能指望哥哥永远帮你收拾残局,”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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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梨身一变,变成一个彪形大汉。
他们身处酒楼对面的茶寮中,隔空相望,那君主已经上了酒楼二楼,坐在临窗的位置上。
傅惊尘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淡淡:“你倒挺喜欢他长相。”
花又青问:“什么?”
“姜国君主,”傅惊尘说,“不过,他绝不是什么良配,毫无修为,且生来患病,不是长寿之人。”
花又青吃惊:“你在想什么呀?”
“若不是喜欢姜国君主的容貌,怎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傅惊尘看向二楼,平淡,“和画像并无半点关系,也不过如此——凡夫俗子一个,对你修为毫无助益”
花又青缓了缓:“……哥哥,我不是海棠宗弟子,不需要采补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