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比他辈分长的温宗主,现在也受了伤,只在房间中将养着,断然不会出来管这种事情。
王不留和花又青一起长大的,情同兄妹,兄妹间哪里有不拌嘴的?斗来斗去,都习惯了,前段时间不都好好的么?傅惊尘今天吃什么药了?好端端的,忽然间什么大疯?
想了很久,王不留百思不得其解,忽觉面上一凉,那火辣辣的痛意顿时消了。
抬眼看,原是花又青默不作声,替他们二人抚平脸上掌痕。
第一日定然是商议不出结果的,一群没有丝毫恋爱经验加一个无情道的人,绞尽脑汁,出得都是馊主意。
石山建议直接把人杀掉,一了百了;
卓木建议把牧霞带到玄鸮门中,囚禁她,教她永远不能下山,自然永远不会再同君主见面;
梁长阳想要直接将冯昭昭和牧霞换脸——不是说君主看上的是那张和前皇后相似的脸么?干脆换一换,反正两人应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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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梨无动静。
花又青示意王不留小声,双手压在石桌上,皱眉:“不要乱讲,让我同他聊聊!安静——”
踌躇很久,花又青提裙上楼。
敲开傅惊尘的房门,他还没睡,半依在床边,手中捧了一本书,正在翻阅。
花又青叫了一声哥。
傅惊尘沉下脸:“你还当我是你哥。”
花又青心下一紧,只当被他瞧出异样。
她没有立刻回话,也不坐他的床,迈入兄长的房间似乎是另一种含义上的冒犯。……
她没有立刻回话,也不坐他的床,迈入兄长的房间似乎是另一种含义上的冒犯。
傅惊尘喜洁,就算是临时下榻的房间,一切也都整整齐齐,空气中亦似有若无地漂浮着他身上的寒梅香气。
这种气息让花又青有着片刻的错觉,就好像她这一步迈入的,不是傅惊尘的房间,而是他的怀抱。
成年后,他们没有过拥抱。
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有重逢那一晚,她衣着清凉,被狄族人领装扮的傅惊尘按在床上。她看不到那个画面,却隐约从侬艳画册上看到过类似姿态,只觉禁锢同缠绵齐齐存在。
当时她又惊又吓又喜,此刻想来,印象最深的,竟是他死死按住她的手,和落在她背上的不稳呼吸。
吐息滚烫。
“脸红什么?”傅惊尘说,“现在知道脸红了?方才就由着他们乱说?你在玄鸮门久了,没有沾染那些俗世恶气,这样很好——你可知男人拿’以身相许’开玩笑,是对你的一种冒犯?你就和他们一起笑?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谁教你这样的?”
花又青猛然惊醒,抬头,茫茫然看他。
她方才走了神,现在回转,没留意他方才在说些什么,只叫了声哥哥。
“别用这种天真无知的眼神看人,你不会得到任何怜悯,”傅惊尘皱眉,“你当’冒犯’只是说说而已?你知不知道那些龌龊的男人都在想什么?青青,我一直教你自立自强,要你自己能立起来,是为了什么?给你选兵器,教你怎么应对……你当是我严苛?我是怕你将来被他们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花又青听得似懂非懂,傅惊尘说的每句话都有道理,但她不确定这些话和今晚之事的联系。
她不知傅惊尘怎么这般不悦:“可是,不是还有哥哥吗?”
“我能护住你一辈子吗?”傅惊尘斥责,“哥哥也是男人,我也——”
忽而,他顿住,目光冷冷,手中死死地捏着那书。
指节用力到格格作响,白,连那书页也被捏出几道深深痕迹。
花又青等了许久,没等到下文。
她追问:“哥哥也什么?”
傅惊尘不看她,手中书一卷,放下,神色仍冷淡:“没什么。”
“哥哥,”花又青放软声音,哄着他,“他们知道错了,我也知道不对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傅惊尘说:“别这样楚楚可怜看我,在我这里,装乖卖巧没有任何用处。”
花又青解释:“我又没打算让哥哥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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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