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道:“你这种人,真的是。。。。。。你要是想要对一个人好,大概是没人逃得出去吧,可是,”
她想说的是,真的是太可怕了。
但收住了。
她还知道不要在老虎头上拔毛。
“可是什么?”
他问。
可是什么,林染也说不好。
她想了想,道:“可是你要是想对一个人不好,大概那人也会很惨。”
这难道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吗?
因为他本身是个脾气不好,阴晴不定,心思难测的人。
他自己都说,他是个没什么感情的人。
可他要是对一个人好,却可以熨帖那人所有的需求,还不止,但却又做得自然而然,好像对他来说,不过顺手为之。
“你要求太多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是不是等去了南洋,就分开,再不见我?”
林染小脸一红。
这是那天在吕宋,他亲她之前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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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也喜欢滋味难言地道:“江少爷他也吃榴莲吗?”
“不,他不吃,”
林染笑道,“他也不喜欢那个味道,但我喜欢吃,又不会开,他当然得要帮我开了。那些,”
她看了一眼那些箱子,道,“都是他买的。”
陈太太:“。。。。。。”
“看不出来,”
陈太太有些不自在道,“我以前听说江少爷脾气大得很,根本不是会照顾人的性子,没想到,那些传言都作不得准。
()”
林染点头,认真道:“他是有些脾气,但却是最有责任感的,从小就是。”
陈太太看着林染认真的眉眼,原先过来时想问的想说的,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人家林小姐跟江少爷是长辈作主,从小订婚,两人就一个村子一起长大,就算中间生了什么,但人家父亲根本就还当江少爷是女婿,她这个外人在中间搅合些什么?
她好像热心得魔怔了似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又恢复了最初带着些距离的热情,再也不多说什么。
就是偶尔看到许亦纺落寞的样子,叹息上一声。
接下来在船上的日子并没有什么让林染担心的事。
江宴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完美的朋友。
在船上保持距离,偶尔陪她吃上一顿两顿饭,但更多时候还是忙着他自己的事。
到了西贡和马来邮轮再靠岸的时候,就带林染去岸上玩,带她吃各种本地的美食,逛市集,偶尔也去一些赌坊教坊玩玩,但像那晚在吕宋那样的事再没生过。
林染不知道江宴想什么,但这样就很好,她一开始有疑问,但很快也就把这疑问抛之脑后。
到达南洋的前一天晚上是江宴陪林染吃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