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赌?”曹蒹葭用了激将法。
“有什么不敢的?”沈非摸着曹蒹葭另外一只完好无损的山峰,“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就和你赌了吧。”
曹蒹葭气恼无比,她的那东西,还是第一次让男人摸,“喂,你不是要给我治伤吗?你欺负我做什么?”
“我这就是在治伤啊!哦,弹性很好,手感不错!我手掌的第一次,也奉献给你了,你真真是太幸运了。”
“你……混蛋!”曹蒹葭又羞又恼,明明是他占她便宜,结果还是她幸运,“我那个又没受伤,我伤的是这只。”
“我知道。”
“那你还摸。”
“不摸怎么治得好?”
沈非说得很深沉,心里却是一阵阵火热,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摸到这玩意儿,以前无数次yy的想法,此刻真实地生,他感觉很爽很爽。不过,沈非没忘记治病,他按住穴位,妙手回春。
曹蒹葭正要去抓沈非的手,让他不要乱摸,可就在这时,她感觉山峰处涌出一股热流,这股热流汹涌到她的伤口时。
立马,她觉得不是那么痛了。
相反,那股热流让她身子热热的,特别是被他抚摸的山峰,热得像有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痒得不行,痒到了心里面,痒得某个部位都湿润。
“他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会摸得这么舒服?”
曹蒹葭眼里媚光如丝,随着热流越来越多,越来越汹涌,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像要化成水,她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沈非,使出大力气压制她心中的那股越来越猛烈的情火。
而曹蒹葭不知道,她的那条伤口已经愈合在一起,没有鲜血流出来。这时,沈非又攀上了她的这座山峰,两只手同时摘取那颗明珠。
妙手回春,明珠上传来无数震颤,曹蒹葭喉咙里滚出了一声不可抑止的黄鹂般鸣叫,叫声诱人无比。
曹蒹葭感觉整个身子都被“兴奋”给淹没了,她就像飞上了天一样,心里莫名浮出念头,“他光是按上面就这么兴奋,要是下面……呸,我在想什么,怎么能让他摸下面!可是,真的好舒服……”
曹蒹葭无比的矛盾,眯着眼睛看向沈非,见到沈非神情专注,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该死的,他的这个样子,怎么会如此迷人?”
沈非的手探索起整座山峰,按过一个又一个的穴位,脑海里的能量快减少,而那条刀痕却慢慢消失不见,两座山峰变得更加秀丽、白嫩。
当沈非停手之时,山峰挺立,明珠璀璨,峰上景色绝美,再无半点痕迹,巍巍颤颤的立在空中,沈非欣赏着,“好一对妙峰!”
曹蒹葭羞得不知所措,沈非双手往下滑去,小蛮腰盈盈一握,很有感觉,接着又往下滑,刚钻进裤子里,曹蒹葭娇躯一颤,慌忙抓住沈非的手,“你要做什么?”
“脱你裤子。”
“喂,治那病还要脱裤子吗?”
沈非俯下身子,躺在曹蒹葭身边,咬着她耳朵,柔声说道:“小情人,我脱你裤子可不是治病,而是履行刚才的赌约,做我爱做的事。”
“赌约,我又没输,我……”
曹蒹葭赶紧辩驳,沈非抓住她的小手儿,抚在那座山峰上面,曹蒹葭传来异样感觉,遂即大惊,她竟然没有摸到伤口,光滑无比。
“不能啊!伤口呢?伤口去哪里了?”
“到我心里,我把它给融化了。”
曹蒹葭转过身来,面向沈非,“说正经的。”
“我一直很正经地想要把你吃干抹净。”沈非张嘴,便含住了明珠,曹蒹葭又是一声嘤咛,却没慌着推开沈非,急问道:“你真把我伤口治没了?”
“别打扰我,我正在吃!”
曹蒹葭想晕,可她不敢晕,再晕下去,就真的被沈非给吃掉了,曹蒹葭猛地坐起来,跑到浴室里面。
镜子里面,有两座秀美绝伦的山峰,没有一丝伤痕,就是曹蒹葭自个儿都醉了,她以前的山峰也挺美,可和这一刻的相比,以前那简直不能看。
看着这一切,曹蒹葭心里无比的复杂,“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真的是神医?”
曹蒹葭心乱了!
和他打的那个赌,她输了,难道今晚真的要让他随便怎么办吗?
曹蒹葭还是不愿,真让他吃了,只怕她就真的要当他的情人,可曹家的女人,怎么能做别人的情人呢?
不行!
绝对不行!
可凭他的霸道,她怎么逃得了?
他的恩,他的情,她又用什么来还?
曹蒹葭打开喷头,脱下裤子,在褪下小内内的时候,曹蒹葭看到上面有着水印,脸蛋儿顿时通红,这都是之前沈非给她治伤时,治得她溪水孱孱。
其实,从这一方面来说,她已经算他的人了!
曹蒹葭站在喷头下面,任由热水冲刷在她的身上,流过高原,流过平田,流过峡谷,这是一具美妙到难以呼吸的身子。
今晚,将让他享用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