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与我们哪位衙内相熟?”
“一个都不熟!”刘国璋此话一出,一直支着耳朵倾听的袁天宝脸色大变。
“如何说?”
“帮主玩笑了,我们这样的人,能见到你们衙内吗?只是领了他们的赏而已,连是哪位衙内的赏,我都没份知道。”
樊四通点点头,又问道:“二郎到底在何处勾当,能说吗?”
“我只能与你一人说。”
樊四通盯着刘国璋,好一会才应道:“好!我过来就是。”
刘国璋看得仔细,这厮在背后暗暗做个手势,那个负责指挥的堂主,悄悄把三角红旗拿了出来。
樊四通个子不矮,站在跟前,只比自己矮半个头。
“二郎,可以说了。”
“某在神霄宫门下驱使。”
樊四通眼睛一亮,如释重负。
“原来是隐相门下。”
“帮主,满金堂的事?”
“那些狗东西,有眼无珠,假公济私,某早就对他们忍无可忍,准备清理门户。不想让二郎费了心,脏了手。”
“好说,好说。我们这些做事的,一是要得力,交代下来的事,一定要办妥当。二是要嘴严,半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二郎说得极是。见你颇有法度,必定极得隐相器重。只是。。。”樊四通眼睛一眯,又开口问道,“二郎为何城门不走,非要走这条隐秘水道?”
果真,这位无忧帮主不是那么轻易打的。
“流年不利啊!这次出去办差,老子倒了血霉!”
“如何说?”
“满金堂还是小事。昨晚,老子一行人,在城外荒庙被伏击。”
“伏击?什么人这么大胆?”
“一群蒙面人,其中有人持有神臂弓!”
樊四通脸色大变,“神臂弓?!”
“是啊,直娘贼的!老子不知道惹到谁,也不敢问。只想着赶紧回神霄宫,向内相禀告一声。
城门是不敢走了,鬼知道里面有什么手尾。只好寻到这条隐秘水道,结果撞进帮主手里。”
樊四通惶然不安,“即如此,那二郎赶紧回去禀告。”
“马上就走。樊帮主,等事情了结,再寻你喝酒。”
樊四通心事重重,只是拱拱手,叫人让出道路来。
刘国璋客气地对着樊四通拱拱手,带着王彦等人,匆匆离去。
走了一刻钟,惊魂未定的袁天宝,看着刘国璋,欲言又止。
“也罢,二郎、王官,后面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可去相国寺东大街富春居商铺,报在下名号即可。”
说完,与王佛陀拱拱手,告辞离去。
又走了一刻钟,来到一处小庙后院,暂时歇息。
“二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彦迫不及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