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你我可是都赌上了身家性命啊!”
“这两翼要塞可是事关重大,你说万一这个时候丢人,被汉军袭破了该如何是好?”
卑衍这话,也让王烈悬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原本还是担心自己,这下不得不担心更多了。
对啊,赌上身家性命,多少人的脑袋!
目前的形势,要塞一失,则襄平孤立无援,早晚必被汉军所破。
这样的话,岂不是死路一条?
“卑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我们立刻回去吧?”
卑衍拉住慌乱的王烈。
“不行,都到这了,怎么能够回去?”
“一会见了州牧,一定要争取到话语权,至少不能再这样肆意妄为了!”
王烈连连颔。
“不错不错!卑将军所言极是啊!”
“这州牧也是,明明什么都不懂,偏偏胡乱指挥,真是气死人了!”
卑衍刚要开口,只听到州牧府内传出一声怒斥。
“混账,你说谁胡乱指挥?”
正是公孙康的声音。
“啊!”
王烈吓傻了,他没想到公孙康竟然在门口等着他们。
刚刚胡说八道了那么久,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了?
很快,公孙康阴沉着脸就走了出来。
“谁说本州牧什么都不懂,胡乱指挥的?”
王烈刚要解释,只见卑衍更快一步上前。
“州牧大人,是王将军说的。从进城开始,王将军就在抱怨,末将一直安抚,可安抚不住啊!”
卑衍解释完,怒瞪着王烈。
“王将军,你怎么回事?既然州牧大人相召,宁死也要前来复命,岂能抱怨?”
王烈都傻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卑。。。”
“住口!”
卑衍怒斥一声。
“不就是怕路上被汉军埋伏了?怎么了?凭借勇武杀出来即可!”
“实话告诉你,本将没有任何担忧和畏惧!”
公孙康满意的点了点头。
“卑将军,还得是你,本州牧的心腹大将!”
“不像有些人,贪生怕死!”
王烈真是哑巴吃黄连,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公孙康都将事情定性了,再说什么也是狡辩,还不如不说。
当然,该有的解释还是需要有的,只是要先狠狠瞪卑衍一眼。
“州牧大人,你误会末将了。”
“末将是担心汉军趁着这个时候,突动袭击,末将是对要塞的安危担忧!”
“方才。。。方才卑将军也在担忧此事!”
既然卑衍如此畜生,王烈自然要将他拉下水了。
“就在城门口,卑将军可是对州牧大人有不少怨言。。。”
“一派胡言!”
卑衍怒斥一声,急得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