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是四叔考虑的周全,那啥,蓉姐,过年时候我去和你爷爷喝酒下棋……”
蓉女含笑点头,美眸中有无尽的柔色,看她在白战文面前凶的象煞神,在唐生面前却柔的象一弯水,你别说这情呀爱呀的实在是了不起啊,能把一个很刚性的人变成绕指的绵柔;
先是送了蓉女回去,然后唐生上了青竹山,傍晚时分,老爸老妈也都一齐赶到了山上。
一家四口,爷爷、爸爸、妈妈、唐生,其乐融融的吃唐老爷子的简素之餐,平时他们要比这个吃的好,所以偶尔吃一顿这个特别享受,唐生体质好,一个人吃几个人量,只说不够,左一盘右一盘的上,吃的老爷子哈哈大笑,“难怪这小子在外面能折腾,原来这么能吃?”
柳云惠一个劲儿的瞅着儿子,满眼里都笑,还不时的挟菜给他,那种无私的爱毫无保留,唐天则越瞅越瞅不下眼,“我说柳云惠同志,你不能太过份了,适当的也给我挟一筷子嘛!”
老爷子和唐生一起笑,那叫一个开怀,柳云惠笑着白了一眼丈夫,“当着爸的面,你说你也不知道个羞啊?自己不会挟啊?爸,您再吃点这个……”她挟了一筷子给老爷子了。
“好好……哈……我们老的小的全享受了,柳云惠同志这叫尊老爱幼,生儿,是不?”
“是啊,爷爷,我妈一惯是这样的,您说我爸这个人吧,平时板着个脸儿,不苟言笑的,其实他心里也想和大家融洽融洽,比如今天,还给我们讲冷笑话,还好,我们全笑了……”
“哈……”老爷子笑的更厉害了,柳云惠也是笑,“儿子,其实你爸有时还挺幽默的。”
唐天则翻白眼了,瞪了眼老婆和儿子,“怎么着吧?你们是要联合起来调侃家长了?”
“嗳,我说爸,你可别得意,在我爷爷面前,你就自称家长?放在过去要挨板子的。”
唐天则一龇牙,瞅了老爷子一眼,汗,今儿有失水准,让老婆和儿子调侃的失控了,柳云惠也是剜他一眼,亏你那么大人了,是得意忘形了吧?他改口道:“我是二代家长嘛!”
老爷子继续摇头失笑,心情好的不得了,唐天则却喊了,“小陈,小陈来一下……”陈姐就从外门跑进来,“那啥,把这个小子给我拎后院去,绑长板凳上,重打他四十个板子。”
陈姐都不知该怎么应声,唐生拍拍肚皮站了起来,给陈姐圆场,“走,陈姐,行刑去!”
他们就溜了出来,在阁楼一侧,没也有人,唐生就搭着陈姐腰肢,“别,给人看到呀。”
“怎么会?嗳,陈姐,我得问你个问题,比如是真要打我,你能下得了手?舍得不?”
陈姐香肩一塌,柔声道:“舍不得也得打啊,屁股肉厚又打不坏,就是你吃点苦头呗。”
“我靠,嗳,你是我的人好不?应该向着我,而不是我爸,你就不怕我收拾你呀?”极品太子爷64o
“那也要分情况呗,老长最大,长第二大,夫人第三大,小长第四喽。”
“唉,我算白疼你了,你应该是把我偷偷放跑,然后以身替过,这才是正确做法啊。”
陈姐撇撇嘴,“这不附合你的原则,你也说过,自己的过错不能叫别人代替啊。”
“我、我真的说过吗?”唐生翻着白眼,手却滑上去大力捏陈姐的丰翘的股丘。
“哦……没说过、没说过,晚上我给你收拾总行了吧?”陈姐也受不得他这种挑逗。
夜里,在青竹轩,祖孙三代人坐着聊鲁东的事,“爷爷,白书记追悼会您也要去吗?”
“白焕笙这个人是刚愎了些,但总的来说是好的,主政的手腕很硬,却疏于了对子女的管教,也有些肓目的崇信自己了,关于鲁东青钢集团的那些破事,我不是听一个人汇报了,高层对他有看法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功绩还真是有的,这次追悼会嘛,你爷爷就不去了,”
第二天有中央领导上山,请示白焕笙的治丧规格,老爷子给定了音,“入八宝山吧!”
有了这句话,即便唐老爷子没去老白的追悼会上,但青竹山的明确态度谁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