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舍看着白得得,往后退了两步,仔细地上下再打量了两眼,这时间慢得白得得忍不住不自然地紧了紧双腿,虽说靴子盖住了膝盖,可是大腿还是露了一大截呢。
白得得抱怨道:“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么短的裙子?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人露大腿吗?”
容舍扫了眼白得得的大长腿道:“如果是自己女人的当然不喜欢别人看,至于其他人么,自然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白得得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现在可真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容舍处处拒绝她了。
白得得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美观不美观了,直接从如意珠里去了块布料出来,在腰上围了一圈,把腿都给遮住了。
容舍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脸端详了片刻,“你在白云城都知道往脸上涂抹东西,现在怎么不会了?生怕别人以后认不出你做了贼?”
容舍说话可真是越来越毒了,但是只要是有道理的白得得还是愿意听。她重坐回桌边,拿出久久未用的眉黛、胭脂等,胡乱地在脸上抹了起来。像她这样丽质天生的人本就不用这些东西,所以生疏也是理所当然的。
容舍看见白得得画出来跟个艳鬼似的,倒足了人的胃口,实在没眼看,直接对她的脸施展了一个清净术,然后钳住白得得的下巴道:“别动。”
白得得只感觉容舍的画鼻尖在她脸上来回扫过,有些痒痒的,却也忍住没动,反而还身子有些软。
“好了。”容舍松开手。他的手脚极为麻利,不过片刻功夫就搞定了,留下意尤未舍的白得得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心里想起夜有盐说容舍很会撩人的话,此刻倒有些信了。
白得得呼吸平静后,照了照镜子,原来容舍在她的右颊花了一株缠枝花,根从眼尾伸出而蜿蜒,在鬓角和脸颊处开了两朵暗夜紫的芍药。整张脸立即就妖冶生动了起来。
白得得没想到容舍连在女人脸上作画都这么擅长。
“走吧。”容舍涮了涮朝白得得道。
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贼便直奔九霄凌云楼所在的地方去了,而他俩修为最高的也不过筑台境,居然也敢堂而皇之地闯城主府,只怕说给任何人听任何人都不信。
偏偏他们还真一副失去借钱的样子,容舍藏身在城主府对面的大叔上,手中的借条已经稳稳地飘了过去,贴在了大门上。
白得得此刻已经潜入了城主府,这暗夜紫的短裙在夜间行动颇为方便。鼻子在空气里轻轻嗅了嗅,便已经知道了魔玉的方向。这实在得归功于阴阳修容花的敏锐。白得得本就是灵气多,魔气少,有些不平衡,所以阴阳修容花嗅到魔气就激动,如今到了瑶池域正好将以前缺失的魔气补起来,如此她的元气才能形成大圆满。
过了不久,白得得躲在藏身处见府中走动的人多起来时,就知道容舍的借条定然是被人现了。果不其然,容舍此刻已经现身她对面的树丛,朝她招了招手。
白得得往反方向比了个手势,示意容舍跟她走,她知道方向。
白得得和容舍汇合后,直奔内宅而去,不过因为他们作死的下了帖子,就是傻瓜也知道往内院加派人手了,但偏偏这里就是没有动静。
容舍看向白得得,白得得朝他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探查错,只有此处的魔玉气息最浓。但城主府一点儿守备都没增加也的确叫人纳闷儿,难道是不把小贼放在眼中。
正在迟疑间,白得得却见一个紫袍公子从二门内走了出来,“朋友既然来了怎么不现身?”
白得得心里一震,她和容舍的藏身术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没想到还没进院子就被人现了。她朝容舍看了一眼,容舍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朋友间有相互救急之义,若是朋友手头暂时有些紧,与安某直说便可,何必做下此等偷窃之事,伤了和气。”安晋茂道。
容舍朝白得得传音道:“现在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白得得一时没能明白容舍的意思,这是要把她推出去当炮灰?
“我出去做什么?”白得得不解。她的修为替容舍可多拖不了多少时间。
“你以为我给你买这身露大腿的裙子是为了什么?”容舍道。
白得得瞬间感觉自己胸都要气炸了,脏话都飚了一百句了,容舍这混蛋,逮着机会她非得灭了他。……
白得得瞬间感觉自己胸都要气炸了,脏话都飚了一百句了,容舍这混蛋,逮着机会她非得灭了他。
“这点儿面子都放不下吗?当初在葛家庄,同样的事我也不是没做过。”容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