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棺材的异响和女人的哭声,其实都是二狗搞出来的!
不是真的,而是口技和腹语。
腹语?我看向二狗,他憨厚地笑了笑。
嘴巴明明是闭着的,但却出声音。
“会点儿旁门左道的东西,不用张嘴,可以从腹部声。”
“二狗哥厉害!”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已经知道了情况。
原来,是老曹他们商量好,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吓唬段仁他们仨,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直接认罪。
不过即使认罪了,肯定也不愿意说出具体的过程,这就需要袁飞的手段了。
他已经将手中的符纸点燃,化入了一碗清水里。
然后端到被大牛控制住的段仁面前,语气淡漠:“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来帮你说?”
到了现在,他也知道自己可能被骗了,脸上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
恶狠狠地盯着袁飞:“你个狗日的龟儿子,敢骗老子?你等着,等这件事完了,老子咋个弄你。”
“弄我?你个小崽儿还嫩了点。”
袁飞冷笑,把那一碗符水直接给他硬灌了进去。
咳咳咳……段仁剧烈咳嗽:“你,你给我喝了啥子?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了。
你们敢乱搞?”
老曹笑了:“我们没乱搞,只是想问你点事情。”
袁飞双手合拢,左手大拇指压住右手掌心,其余四指包住手背。
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竖起,其余三指弯曲。
看样子,应该是某种民间法脉的手印。
他念了几句咒,然后突然大声喝问:“段仁,段蒙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算是吧。”
段仁立刻回答到。
但在说话的瞬间,他的眼神也变得惊恐无比,想用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好像不敢相信是自己说出来的话。
果然是他们!
老曹拍拍我的肩膀,意思是再次夸赞。
而我则是觉得,这袁飞的手段也确实不弱,居然能强行人对方不受控制地说真话。
刚才看他有些慌张的样子,内心深处还有一点点轻视,现在则是佩服了。
“你们是如何害死段小姐的?把具体过程,详细说清楚!”
袁飞再次大声喝问。
段仁也立刻回答:“要得,我说,我说……”
后面被二狗等人看押住的段义、段天宝他俩都惊呆了!
“老大,你疯了啊?你,你莫乱说啊。”
段天宝想站起来、扑过去捂他的嘴巴阻止,但刚一起身,就被二狗一个手刀砍在脖子后面某个穴位。
顿时就重新蹲了下去,萎了。
而随着段仁的讲述,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故事出现了……事情还要从三个多月之前说起。
段蒙刚好大学的专业选修课告一段落,有十来天假期,就让段老板的司机开车接回了两河镇。
在家里小住一段时间。
久在钢筋水泥的大城市里生活的段小姐,回到这小镇上,反而觉得很舒服。
天天跑出去,到处玩。
有时候再往北走,到川江边戏水,野餐。
有时候去自家的果园里看看。
因为是个文艺女青年,还带着那时候不多的相机,到处拍照。
结果有一天,段小姐在果园里迷路了——毕竟段老板承包了附近的几十座山头,连绵不绝。
面积大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