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年本能的後退了一步紅著臉反駁:「可是會——」
可不等他說完,熒惑便打斷了他的話道:「不會,有暗九在,不會有人打攪我們。」
顧惜年吞了吞口水下意識想要繼續反駁:「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熒惑仍舊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緊接著卻是挑眉問道:「還是……年年不願?」
……
倒也沒有特別不願意。
顧惜年紅著臉垂下眸子默默的想。
某人是真的的很惡劣,每每總是要這樣,非逼著他說出來才行。
見少年垂著腦袋不說話,熒惑再次逼近啞聲催促:「年年,回答本君的問題。」
顧惜年背靠大樹退無可退,到底是紅著臉破罐破摔般開了口:「可,可以試試……」
少年回答的聲音小的可憐,熒惑心知他能應答已是不易,便沒再繼續逗他,而是將人抱著輕輕的放到了方才鋪好的斗篷上。
顧惜年難為情的要命,光天化日的,簡直拘謹的不得了,情不自禁的喊人:「熒惑……」
熒惑看著少年小獸般的目光卻只覺得愈發心動,很快溫柔的俯身壓了上去:「別怕,本君在。」
隨著熒惑綿長的吻落下,顧惜年方才漸漸沒那麼緊張了。
大抵是顧念少年懷著身子,熒惑的動作從始至終都稱得上溫柔繾綣。
可這樣的溫柔卻讓顧惜年有些難耐,甚至能夠分出神去看天邊的雲彩。
熒惑很快捕捉到了少年的走神,頓時不悅的稍稍加重了力道,啞聲命令:「不許分神。」
「唔……」顧惜年頓時紅著臉難耐的哼唧了一聲,似在討好般主動擁住了熒惑的腰身,繼而十分熟練的哄自家蛇蛇:「好,不看雲了,唔,只,只看熒惑哥哥……」
熒惑這才滿意,再次俯吻上了少年的唇瓣一陣廝磨……
這場情事一直持續到天黑熒惑方才抱著少年準備回去。
顧惜年被熒惑抱在懷裡,整個人被包裹在大大的斗篷里,一路上卻是緊張的不得了,生怕地上落下什麼不得了的痕跡……
————
顧惜年的孕吐一直持續到腹中崽崽將近四個月方才好了些,似乎比起懷安安的時候,種種症狀都要嚴重上些。
隨著他的肚子越來越大,天氣也一日比一日寒涼,他的釣魚大業就這麼被迫中止了。
鳳凰屬火,他是受不了太冷的氣候的,冬日裡本就不大愛出去,更何況肚子裡還懷著孩子,他就愈發懶倦了。
好在熒惑早已吩咐了侍從們,但凡他所在的屋子裡,總是放著好幾個薰籠,倒是不會特別冷。
熒惑還特意給他尋了塊十分寶貴的暖玉讓他揣著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