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只是有些難為情。
雖然他看過那麼多小說,帶顏色的也沒少看,可他到底也沒經歷過這些事啊……
他的腦子很快就亂成了一鍋粥。
直到,嘴裡猝不及防被塞進了東西。
顧惜年整個人瞬間就愣住了,等他回過神再想吐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那東西竟然已經化成水被他不經意間咽進了肚子裡。
!!!
救命,不會是毒藥吧!
才差點被掐死,這會兒就要被毒死了嗎?
但是不對啊,雖然記不清楚書里具體的描寫,但他剛想起來炮灰小鳳凰不是死在今夜的啊。
關於那一夜的描寫,他也只記得肉很香。
那個作者本身也沒有在一個炮灰身上花太多筆墨,所以熒惑餵給他的究竟是什麼?
顧惜年想了又想還是想不通,頓時一陣悲從中來,心態徹底崩了,終究是再也顧不得維持乖巧面具,眼眶微紅的問熒惑:「你餵我吃的什麼?」
熒惑唇角微揚,難得好脾氣的回答:「極樂丹。」
極,極樂丹?
是毒藥的名字嗎
難道他已經改變了劇情,要成為穿書史上死的最快的人了嗎?
少年眼底的悲傷簡直溢於言表,熒惑難得再次開口:「不是毒……」
頓了頓,他忽而湊近少年耳畔,慢條斯理的繼續解釋:「是比合歡散烈十倍的,春情藥。」
春,春情藥……
顧惜年終於鬆了口氣。
他好歹也是看過那麼多肉文的人,自然知道什麼是春情藥。
不過他知道自己穿進什麼書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劇情,自然也做好了要發生些什麼的準備。
他安慰自己,吃這藥也算不得壞事,橫豎都要發生的事,當然是舒服些更好的。
這會兒的顧惜年,顯然還沒領略到『烈十倍』的意思。
大概看出熒惑暫時不會要他的命,顧惜年這會兒倒是沒方才那麼緊張了。
見熒惑轉身去了軟榻上坐著,他便趕緊將跪著的姿勢換成了坐著。
這會兒乍一放鬆下來,他才發覺膝蓋疼的厲害。
應該是方才嗑的。
還有脖子,也很痛。
當真是個死變態,而且他現在有理有據的懷疑這傢伙還是個虐待狂。
他頓時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脖子,轉而開始轉移注意力般打量熒惑的寢殿。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不遠處那張偌大的雕花床榻,但想到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顧惜年只看了一眼就飛挪開了視線,但還是感覺臉頰有些熱。
他下意識的拿涼些的手背貼了貼臉,緊接著就欲蓋彌彰般開始打量別處。
這寢殿大是挺大,就是顯得冷清了些,倒不是家具少,只是感覺缺少了生氣。
對,就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