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
张凡看着郑源的背影道，随后便与刘老一起离开了码头。
夜已深，洁白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之上，似是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银色的外衣，微风吹过，树枝上的寒霜掉落，空气中传来一股冷意。
“呼！”
张凡走出房间，冰冷的空气吸入体内，张凡只感觉提神醒脑，令他这段时间的疲惫一扫而空。
咦？
张凡在方家院子内转悠，这时他突然见到一名身材修长窈窕的女子坐在池塘边，在月光的映照下，张凡从中感觉到一丝凄凉之意。
“张公子你怎么来了。”
坐在池塘边的正是方水如，只见她虽然面含微笑，但任谁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忧愁之色。
“随便走走。”
张凡笑着说道，随后索性也在池塘边坐了下来，欣赏着夜色。
空气陷入短暂宁静，冰冷的风吹在方水如身上，她的发丝也随之飘动起来。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张凡池塘中微微结起冰霜的水面，突然说道。
“见笑了。”
方水如凄凉一笑，随后不再言语。
“你难道没有怀疑过你父亲的死有蹊跷？”
张凡忍不住说道，不过他也只是猜测罢了。
“肯定是郑源干的，不过就算我知道又能如何，我根本拿他没办法，更何况他现在还跟黄家走在了一起。”方水如看着远方，眼神空洞，似乎早已放弃了抵抗。
“我可以帮你。”
张凡淡淡道。
“张公子你就别趟这浑水了，郑源加上黄家，不是你可以应对的。”方水如转头对张凡道，虽然她婉拒了，不过张凡依旧可以从她眼神中看到感激之色。
张凡也没多说，而是直接躺在了池塘边的草地上，就算是没有方水如的事情，张凡早晚也会去找那些大族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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