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6时聿蹙眉的微表情,阮雪倾直接先制人,娇软的嗓音散在清晨的空气中,“我给你送杯蜂蜜水醒酒,哥哥。”
对方的深眸紧盯上她手里的锤纹杯片刻,没说什么,神情却透着一股嫌弃。
阮雪倾只用了温水冲兑,未搅匀的杯底沉了些蜜,随晃动轻轻浮起,很难辨别是什么。
6时聿迈着修长的腿,把阮雪倾按坐在矮墙上,视线尽是她短裤下白晃晃的腿。
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不记得昨晚怎么说的?”
“我没别的意思,哥哥。”
阮雪倾解释的口吻略显焦急,在对方看来反而像狡辩,好感度瞬降五点。
她想挽回着说两句好话,刚吐出个音节,结果又降到了–6o的坎。
这个男人,是想让她当个哑巴吗!!!
阮雪倾内心抓狂的土拨鼠叫,表面却不露声色,只得再次尝试、仰头先喝了一口蜂蜜水。
嫣红的唇染湿,开口时溢出甜香,委委屈屈道:“这下你总信我了吧。”
6时聿眼中的冷收敛几分,接过温热的玻璃杯。
只是还要上班,不敢轻易冒险。
“哥哥,你喝了吧。”
“我说不招惹你,以后就不会了。”
“反正你不想见我,最后的半个月假期我准备去追星,你也不用苦恼了。”
阮雪倾说的倒是实话,主要她实在摸不透6时聿的路子,怕没等想明白、好感度就会屡创新低。
只得先去搞定那个海王影帝。
6时聿对她的话存疑,但未加以阻拦。
见女生脸上掠过抹受伤的神情,指尖捏紧杯壁,仰头灌了两口。
甭管怎样,阮雪倾也算成功迈出了最为艰难的第一步,见好就收。
溜走时,纤细的手腕忽而被扣住,身后传来的一股力将人拽倒。
她另一侧的肩被6时聿扶住,脊背贴靠在其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体温徐徐传来。
仰头时,对方略哑的声音飘入耳廓,惹得心痒。
“从门走。”
临离开前,阮雪倾佯装恋恋不舍的瞧他一眼,却现反复横跳的进度条变成了[–4o1oo]。
听说她要走,居然这么开心?
油盐不进的男人?????
6明聿刚开车去医院工作,阮雪倾随后便推着鹅黄色的行李箱下楼。
“任管家,送我去机场。”
任一将行李接过,犹豫要不要先通知阮盛年一声,“小姐,您还在生老爷的气。”
“您生日那天,老爷是真有很重要的合作洽谈。”
阮雪倾绞尽脑汁才想起,之前推关时似乎是有句话给一笔带过了。
她那时候只想着终于可以和6时聿在别墅里独处了,哪记得细枝末节。
想来想去,决定临离开前膈应一下6时聿,把锅甩给他。
“他回问起来,你就说哥哥不想看见我,我不碍哥哥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