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丫鬟。”
湘草立即跪下道:“老芋头,你可别害我。”
胡聪负手,背着手站在谢允霄身前,怕他冲动,道:“好了,你们都去处。”
胡聪如此做是不想声张,这些人要处置但不是现在总要知晓背后之人的目的。
谢允霄脸沉的不能再沉,这些人是谁的谢允霄知道,他被算计一回,本打算算了,今日又来算计他,甚至算计他的身边人,忍无可忍。他难得红眼,对着胡聪道:“你说,他可有天子之命!”
胡聪沉默,道:“云之上才是天。”
显然,胡聪也不认可徽王的做法,不是明君。
他又安抚,道:“想来他有分寸,不会叫你夫人如何。”
谢允霄蹭掉眼角的湿意道:“交友不慎!”
事情明了,胡聪就走了,走的后门,自然不能叫徽王看到瞒着徽王做这些。
营帐之中,凤灼华想明白,营帐外有人进来,一个是方士林,一个是杜成茂。
誉王道:“商议的如何?”
杜成茂道:“各将军的意思,明日一早攻入汴京。”
凤灼华一惊,道:“不可!”
誉王道:“你一个妇人懂什么!别插话!”
凤灼华虽然很想誉王死了,可冲在前头的是谢允霄,还有死伤的是百姓,道:“誉王,这是冲着你来的局,冲着你永无翻身之日而来。有可能还是冲着要你死而来,我一个局外人能看清楚,希望你也能看清楚。虽然我也希望你死,也想你犯大错,你品性不端只会人前模样,人后狗样,但这一次,你不能死。“
誉王被气笑了,人模狗样,她是真敢,道:“你是要本王活,还是死。”
凤灼华看着营账里的三人,随后对着誉王道:“你好好想想,你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否一步一步进了别人设下的陷阱。”
誉王皱眉,被凤灼华说的不得不静下来思索,杜成茂已经下定决心救出家人,道:“王爷,别听这个妇人,我杜国公府,不成功便成仁。”
誉王被拉回神道:“对,成败在此一举。”
凤灼华道:“不行,你们不知道我的夫君有多厉害,不瞒你们说,汴京早已布下大量士兵,就等着你们进入汴京城。
你们时常下棋,该知晓布局之人,不会叫人知晓他有多少暗桩步好。”
誉王惊道:“你是说汴京已有大量的兵准备好。”
凤灼华点头道:“是,是你想象不到的,叫人永无翻身之日的算计。”
“你怎么知道这些?”
凤灼华道:“我了解他,所以我希望你明天把我好好的交出去,顺便想一个全身而退的办法,甚至去皇上面前好好认错,父不食子,定是皇上心软,徽王才会把我送入你手。”她语气急,句句都是自己对朝局的分析。
方士林心惊,这女子,是王爷做的最错的一件事。道:“抓你是王爷的安排,不是徽王。”
凤灼华道:“那就更错了。我身边有徽王的人,想来等的就是这一天。”
誉王此刻开始冷静,杜成茂也被说动,还有那一笔不明的军费开支,兵部没给出个说法,只说是圣旨。
这确实像是一开始就布好的局。
凤灼华看着誉王,她此刻只想谢允霄别中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