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攀上誉王,谢常康自是觉得自己了不起,毕竟没人有他这个本事,谢家一直给予厚望的谢允卓还被降了级,这么一个大家族,竟然没有一个人攀上权贵,实在失败。而他现在跟誉王走的近,将来受益的自然不能用银子衡量。
回去的路上,便问身边的6海:“跟去的人回来了吗?”
“还未。”
谢常康皱眉,预感不是很好,先回了自己家。
入夜谢常康便被身边人制服在家,此人就是自己最信任的属下,不禁问:“你为什么背叛我!”
6海眼神冷漠,淡淡道:“我叫6海。”
谢常康瞪大眼睛,道:“他,还活着!”
门被打开,谢允霄跨门而入,道:“是,还活着,失望吗?”
“那我父亲,是你动的手?”
谢允霄找了位置坐,淡淡道:“你知道,我有杀你们的能力,为何放着迟迟不杀,若不是念在同为谢家人的份上,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谢常康眼眸凶狠,咬牙道:“你竟然敢欺师灭祖!畜牲!”
谢允霄淡淡,眼神冷漠,道:“虽然没死在我手上,但你。。。。。。”
“在谁手上!”谢常康一直怀疑谢常盛的死。
谢允霄冷哼,“你不会知道!”
谢常康想到自己身边有谢允霄的人,那他爹身边自然也有,没想到啊,他竟然城府如此之深。想到他爹那时候在谢家,那时候谢辛年主事,不禁道:“是谢辛年?”
不对那时候他才十四岁,想到一个身影,道:“是她!你便是麒麟将军!”
“难怪,你上任就把我踢走,是怕我坏事。你想做什么!”
谢常盛在谢府自然也是聪慧的,只可惜聪慧从来不用在正途上。
谢允霄冷着脸,没接话,确实,他知道的太多,留是不能留了。
顾行徽悠悠的走进屋,道:“家里妇人孩子倒是不少。”随后也找了一个位置坐,对着伏地的男子道:“你便是谢常康,那阴险的小子?”
这人他从小就听谢允霄说起,最阴险的兄弟就是他。今日一看,比起谢允霄差远了。
“徽王!”谢常康不可置信,谢允霄怎跟徽王一伙的。
他对皇室有着本能的畏惧,越是高高在上的人,弄死一个人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算你有眼力。”
“徽王想做什么?”
顾行徽弯唇,道:“也不干什么,你把如何买的官给我一五一十说出来便罢。”
这是要针对誉王了,谢常康拒绝,沉默不语,与誉王为敌也是一个死。
顾行徽缓缓道:“不要也就罢了。”
对着程林吩咐道:“去,把他的长子给我抓来。”
“是!”
“等等!”人有软肋,尤其是生命掌控在别人手中的时候最是叫人恐惧,他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徽王的手里。
如今看来,家规是对的,是他自寻的死路。他转头对着谢允霄磕头道:“好待我二人一同长大,那孩子你也叫你一声叔,求你。”
徽王不禁道:“你跟誉王勾结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你亲人。”
“咚咚咚”的磕头声是他的后悔,如今他是砧板上的鱼肉,成了这政治斗争的棋子,悔之晚矣。道:“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他们我做什么都行。”
磕头声越磕越重明显蹦着死而去。
徽王立即出声,“拦住他!”
最后重重一下磕在谢允霄脚上,然谢允霄一动不动,只拧了拧眉。他居高临下道:“你害怕誉王,我教你,你只供出给你职位的杜国公府之人便罢。你的妻儿我保了。”
谢常康此时被人扣着,一动不能动,抬眸看着谢允霄,道:“你誓!”
谢允霄淡淡道:“我这人不屑誓,你信便信。”
一句话比誓更叫人信服,谢常康信了,他了解谢允霄,道:“好。”
谢常康被人拎起,带走。
事情没有马上酵,谢常康交由刑部,由刑部侍郎主理买官案件,牵扯出的人是与之前买官鬻爵之事又有所关联,故而新账旧账一起,没在朝堂上上奏,而是在皇上书房文德殿。
徽王并未出面,出面的是当初主理此事的官员。即便是漏网之鱼,其威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