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霄大跨步入了徽王府,守门的人没拦着,主动带路。凤灼华带着孩子,也有人引着去见徽王妃。
谢允霄直接进了顾行徽的卧房,看着坐在桌边已经包扎好,问:“怎么回事?谁动的手?”
顾行徽道:“还能有谁?疯狗咬人罢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不怕皇上惩罚。”
“父皇看中他多过我,他什么都不怕,有恃无恐。”
谢允霄问:“伤怎么样?”
“皮外伤,破道口子罢了。”
谢允霄点头,道:“我进宫一趟。”
顾行徽道:“没人证,你怎么说?”
“有没有人证看说法?端看皇上信不信了。”
顾行徽点头默认谢允霄进宫,道:“好。”
他匆匆而来,匆匆而走,边走边沉思,誉王的人怕不是吃屎的,这点伤作秀都不够。随后脚步一顿,脸更沉了,保不准这人是利用他。
出了徽王府,没有直接进宫,而是先去巡防营,又派人去找了顾行彦。
凤灼华被带到客厅,没多久,孟清婉到了,见她笑着,半点没事的样子,问:“徽王如何了?”
孟清婉一愣,道:“什么如何了?”
“徽王遇刺受伤,没回府?”
闻言,孟清婉脸都白了,道:“我没见王爷回来。”随后立即着人去问,听到人说王爷回来了,孟清婉立即去看情况,凤灼华带着孩子跟着。
到后院就见徽王款步走出屋子,好好的,不像受了伤,孟清婉见着人着急道:“王爷,你伤哪了?”
徽王套了外衫,看不到伤势,他见孟清婉着急,满面柔色,柔声道:“小事,没想叫你知晓。”
孟清婉一下就红了眼,急道:“进屋,我看过真是小伤才放心。”
徽王一脸无奈,又进了屋子。
在凤灼华看来,要不是后院多了两个人,徽王人还是不错的,至少面上不错。
孟清婉没多久就出了屋子,对着凤灼华道:“没事,真是小伤。”
刚刚还着急的孟清婉这会儿心定,就没有着急之态。
凤灼华道:“小伤就好。”她四下看一圈没见谢允霄,道:“没事我就回了。”
“急什么,你难得来,跟我说说成亲如何?”
凤灼华嗔道:“我成亲也不是新婚,没什么说的,再者我虽难得来徽王府,你我却不是难得见。”
孟清婉道:“罢了,你要回我不拦你,到底是将军府,知道的比我还快,要不是你,我还被蒙在鼓里。”
凤灼华小声凑近,道:“我与徽王不熟,端看刚才,不想叫你担心的模样,还挺正派。”
孟清婉道:“我二人相敬如宾是真的,只要他不糊涂,我的日子不难过。”
孟清婉很少说起家徽王府的事,今日一看也没有特别的糟心,如此也好。权贵家,哪个不是如此。
出了徽王府,朝二说将军办事去了,凤灼华也就带着孩子回了将军府。
这事虽是小插曲,可凤灼华觉出汴京没有表面的太平,难怪他没想叫她爹娘留在汴京,原来,如此环境不得不叫他多想。也难怪,他腾不出手管账。
谢允霄回府很晚,孩子睡了,凤灼华坐在床榻看书,见谢允霄回,也不知是几时,起身,去叫人备水。
谢允霄脱去外衫,搂着凤灼华道:“见你等着我,我才觉出我真有家了,不真实。”
一个大男人,从他懂事就没体会过真正的家,莫名叫凤灼华心疼,道:“在外可吃过了?”
“吃过了。”
“可要叫人备些宵夜?”
“不用,你若吃我便陪你。”
“我不吃。”
“那就不必麻烦后厨。”
“嗯。”
谢允霄抱着人就不想松开,水没备好,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腻歪。
凤灼华脖颈被他亲昵受不住,想挣脱,便被打横抱起。
四目相对,他眼眸幽深,深不见底,凤灼华搂住谢允霄,主动亲上,今日,她想说,你并不孤单,可言语贫乏,不如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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