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挑了一些书给德妃道:“这几本书,解闷是极好的。”
身后的宫女上前接过,德妃道:“有心了。”
双喜端来凉粉道:“德妃娘娘,这是金陵独有的凉粉,很好吃,您尝尝。前头一人一份,都吃着,您可不能落下。”
德妃道:“那我便尝尝。”
小小的一碗,德妃慢慢吃完,如此事儿也就办的差不多了。
前头大伯母寻过来,也看了看凤灼华的小院子,清净幽雅的感觉,跟她的人一样。
看过一圈又夸了几句人,就与德妃一道离开,走的时候,德妃才现门口站着的人。
单冰婵道:“这些都是别人家的护卫,越俎代庖,帮着问身份才能进屋。”
单冰婵帮着告状,德妃秒懂,沉了脸看了看这几个护卫,这誉王未免太霸道了些,对着朝一道:“跟你们将军说,多派些人手过来。”
朝一立即应下,“是。”
几人目送德妃上马车,直到马车走远。
快入夜,将军府便派了人来,誉王多少人,将军府就多少人,明目张胆的对上了。
这样的事,自然有人会去通知誉王。
然誉王此刻正烦着,没听进去,誉王妃此刻哭的稀里哗啦,道:“王爷,你要救救阿弟啊,他所做之事全是为了王爷啊。”
誉王扶着誉王妃坐下,沉声道:“你别吵,吵的本王无法想事情。”
誉王妃立即小声了些,誉王沉着脸,捏拳,这事儿是谁传到的御前。看这架势,好几个大臣秘密协理,人已然是捞不出来了,思来想去半天,那牢里之人唯有那样才能封口,看了看誉王妃,道:“本王定会想办法救他出来,你在屋里好生歇着。”
闻言,誉王妃安了心,道:“是。”
人是秘密被抓的,走漏了风声,顾行舟一行人并不知晓,入夜守备松散,当天晚上,人便死在了牢狱。
暗器封喉,一看就是高手所为。
事情出了纰漏,顾行舟和几个大臣,连夜写了告罪折子,那几个卖爵鬻官的官员还在抓捕过程中,想审案子,还得人抓了之后再说,有人卖,总有人安排,这安排的吏部官员一夜就死了两个。
如此线索自然就断了干净。
一大早,朝堂之上有官员告罪,朝堂之上才知晓有如此大事生,然皇上还未生气,平亲王府的顾行舟上了朝堂,吏部被怀疑的官员被人暗杀,闻言,皇上差点没缓过气,指着誉王道:“你,你,是不是你做的?”
誉王立即下跪道:“儿臣冤枉,父皇,儿臣断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儿臣以列祖列宗名义对天誓,此事与儿臣无关啊。”
“还说无关,那誉王妃的娘家人不是在替你办事!”
誉王道:“正因为是她娘家人,儿臣为了避嫌才不怎么来往,此事皇上要为儿臣做主啊,真的与儿臣无关。”
巧舌如簧,狡猾至极!
谢允霄眯眼,顾行舟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
两件大事都没把誉王拉下马,谢允霄垂眸,别的小事不是更像小打小闹。
没有证据,皇上也不能直指誉王。道:“最好不要让朕知道是你所为。”
“儿臣问心无愧。”
皇上挥手下朝。
下朝,誉王满面阴沉,顾行舟及数名大臣被传入文德殿。顾行舟低头不语,刑部侍郎正面受训,被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