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劫匪非礼的时候,也只是被抓了一下头,撞了下肩膀。
被男人亲的时候,她能清晰的意识到他没有继续的打算。
而他的手也没有乱摸乱撕,所以她也没有特别害怕。
可刚刚,窒息感传来,当那只粘腻肮脏的大手撕扯衣领的刹那。
她才真切的意识这个国家的危险性。……
她才真切的意识这个国家的危险性。
太恐怖了……
周祁枭用脚碾了碾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男人。
因为疼痛,原本醉醺醺的男人也清醒了大半。
他扯了扯皱巴巴的军服,咒骂道:“你他妈知道我是谁?”
周祁枭这会儿正低头看着被血弄脏了的衣摆。
烦!
红色?
余光瞥了一眼站在几步外的小姑娘。
呆呆的,仿佛被吓傻了似的。
那双眼睛虽然仍旧水汪汪的,但没有半分神采。
尤其是纤细的脖颈上那抹掐痕,刺眼的很!
啧!
这小东西那么惹他,他都没下狠手。
脚下的这个算什么玩意?
他突然笑了一声。
收回的脚狠狠踩在男人的右手上。
作战靴缓慢用力的碾压。
男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卡口。
那两个士兵一看自己的顶头上司被虐了,端着枪就要过来。
脚边却被机枪一顿扫射。
吓得他们往前跳了一步,立马抱头蹲地。
伴着不远处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们颤巍巍的回头。
就看刚刚给他们抛金子的寸头女人拿着机枪。
枪口正对着他们。
面无表情,缓缓的做了个噤声的口型。
他们立马疯狂点头。
赤那从兜里摸出刚刚搜刮来的口香糖,缓慢的咀嚼。
实则内心疯狂吐槽。
麻蛋,跟个疯比老大,成天上演限制级节目!
她都习惯了无所谓。
不得把小美人吓傻了?
而那边,周祁枭刚把戳在男人手掌心儿的匕拔出来。
这地方不久前才下过雨,路面潮湿,还有未干的水坑。
鲜红的血融入水里,伴随着男人身体一起一伏的抽搐,血水被砸的迸溅。
温冉感觉到那红色蔓延到脚边的时候,才猛然回神。
下意识就想要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