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说的碰碰运气其实就是说的赌博,我对这个可不感兴,虽然我也好逸恶劳,但十赌九输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再说,这玩意儿就根吸毒差不多,沾上了就很难戒掉。
“不了,天也不早了,感谢今天晚上麻哥的款待,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说。”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怎么样,场面话该说的还得说。
“那好吧,兄弟我就不强留了,弟兄们也辛苦的不清,呵呵。”王麻子还是一脸笑。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到“消遥岛”的时候给我啤酒喝的那个女人,那天她是陪王麻子的,也不怎么说话,长的挺漂亮,至少比今天给我按摩的这个女孩要强的多。靠,怎么老是碰到这么有个性的小姐啊。如果再去那里玩,就点名叫她陪,点名?呵呵,还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送我们几个上了车,王麻子就和黑五他们又回去了,真佩服这几个哥们的精力,这样的人,不早早折腾死才怪。
在车上,我问和我同车的土匪、强子和阿飞:“你们几个家伙不会真的做了吧。”
“回去说,回去说,天哥。”阿飞笑道。这家伙还知道害羞?
到了住处,土匪一进屋就哈哈大笑,跟抽风似的。
“土匪,不至于吧,不就上了小姐吗?又不是上的小布什的闺女,就把你乐成这个鸟样了。”我骂土匪道,没出息的家伙。
“不是,天哥,我,哎呀,笑死我了,得我笑完再给你们说。哈哈,哈―――――”
有病!
“你们几个都先别睡觉,我问你们,是不是把第一次都交代在那里了?”我问他们几个。
“我没有啊,天哥。”马军笑道。
这小子,给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的第一次给了赵眉了,不过赵眉还相对干净点。
“靠,知道你没有,你有几个第一次啊,说,你是不是把你的第四次交代在那里了。”这小子那天晚上和赵眉来了三次,这次当然是第四次了。
马军嘿嘿一笑:“天哥,第四次也没有,那种地方,我可不敢,再染上个爱滋什么的,就全玩儿完了,我才多大啊,还想多玩她几十年呢。”
“真没有?”
“没有,嘿嘿,不过,那女人的嘴上功夫还是很不错的。”马军笑道。靠,这家伙怎么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只不过我没有真做而已。
“你们几个呢?”光马军回答了,他们还没出声呢。
“靠,马军,真是好兄弟啊,连这个都能想到一块去,我也让那女人用嘴做的。”王冬笑道。
“啊?我也是。”强子说道。
阿飞在一旁笑道:“天哥,你不是先给他们说好的吧,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啊,幸亏我意志力强,呵呵,我那个女人嘴上的口红够他妈多的。”
“你也是?”晕了,难道真是好兄弟,心连心?
只有秃鹫了,我把脸转向秃鹫。
秃鹫说道:“天哥,别那样看着我,那女人我连碰都没碰。”
没碰?什么意思?秃鹫不会只是把那女人带到房间里看了看吧?
阿飞问秃鹫:“鹫哥,那你那份钱王麻子算白花了,你这特种兵的训练还真没白做,是不是把你的小兄弟练的如钢似铁,没有感觉了?”
“也不算白花吧,那女的也累的不轻。”秃鹫平静的说道。
晕了,怎么秃鹫连碰都没碰人家,还把人家累的不轻?难道秃鹫在意识上把她办了一回?这好像是只有外星人才能办到的事情啊!
“秃鹫,你给哥几个打什么哑谜啊?”强子问道。
秃鹫说道:“没有啊,我说没碰那女的,可我没说让那女的闲着啊,我让她给我跳脱衣舞,一直跳了一个多小时,她能不累吗?”
“靠,你牛比,那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有啊,我用手弄的,我怕她手不干净。”秃鹫说道。
我们几个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靠,秃鹫够变态的,没现他有洁癖啊?佩服佩服,我等对秃鹫的敬仰之情简直如滔滔口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
秃鹫看我们大笑,问道:“笑什么?军队里的人不都这样解决问题吗。”
靠,再次晕倒。
土匪本来已经停止笑了,现在听得秃鹫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也不怕把那张肥脸笑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