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因抽搐摩擦地面的刺條,池高男忍受著疼痛,張嘴嘴,大口呼吸,「我,我要死了。」
話畢,他收得更緊,卻也暈倒了。
「哈~」男人喟嘆了聲,鬆了手,咬池高男的肩膀,「水兒本王不會讓你死的。」
話畢,又是無情的攻擊,但身下人失去意識不能給反應,男人滿不在乎,他在享受失而復得的快感。
第97章有了歡,忘了舊愛啊……
撞擊帶來的疼痛無孔不入地鑽入池高男昏迷中,呼吸逐漸離開身體,經歷了冗長的窒息以後,他的靈魂仿佛獲得了死亡般的寧靜。
不知過了多久,那殘留的神智使池高男睜開眼睛,他以極其軟弱的目光望著模糊的室頂,眼睛逐漸聚焦,但向他呈現的是封閉的石室,沒有窗戶,沒有門,周圍是冷冰冰的石牆。
石牆的冰冷讓池高男不寒而慄,他身體一陣抽搐,忽然感覺胃一陣翻滾,他扭著身體向地上嘔吐。
只是乾嘔,腹部並沒有任何食物,但胃裡翻滾的胃酸在折磨他。
「轟隆!」一面石牆從下至上打開,露出一雙黑色的靴子,隨著石牆往上打開,站在外面的人露出小腿,膝蓋,大腿,腹部,胸腔,肩膀,下巴……
但只看到下巴,池高男就收回了目光,他把自己支起來,男人已經走到了床邊。
池高男抬頭,撞上蕭雲諫寒冰般沒有半點柔情的眼睛。
「你……」池高男感覺喉嚨像是含了生鏽的刀片一樣的又干又疼,嘴角撕裂了,「為什麼不放了我?」
他儘量讓自己說話體面,然而說完話時,他忍不住乾咳,喉嚨的刺疼讓他呼吸都是疼的,嘴角撕裂的痕跡在告訴他一件事——他的嘴和喉嚨被用來做了摩擦的事。
不難猜,他的嘴被某人暴戾侵犯了。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本王,為何還想離開本王?」蕭雲諫用鷹隼般的眼神盯著他,一字一句都淬火藥的味道。
池高男嘆了口氣,「我沒有想要離開你,是你囚禁我,限制我的自由,我是個男人,有尊嚴,有抱負,我不是每日每夜只會滿足你獸慾的工具人。」
蕭雲諫單膝跪在床上,大手錮住池高男下巴,冷笑,「那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有雲國符?」
把雲國符玉扔在池高男面前。
池高男瞳孔猛地一縮,「是你拿走我的雲國符!」
「你是怎麼拿到的雲國符?」蕭雲諫收緊掐池高男下巴的手,「你根本就是在欺騙我,你想帶著雲國符和你的心上人遠走高飛。」
他的手下滑只喉結處,且越發收緊,池高男呼吸逐漸困難,仰著脖子用嘴像魚大口呼吸,說話卻很困難,「雲國符是是別人給我的,我,沒有,想離開……」
池高男艱難地一吸一呼,用手拍打他的手,「你,放手,我快要死了。」
「所以你是承認了?你一直都謀劃好了離開!」蕭雲諫瞳孔放大,「你背叛我,你不喜歡我,你欺騙我!池高男,本王說過,本王最討厭被人背叛。」
他的情緒像是涌動的波浪,時高時低。
池高男用盡全身力氣,「嘭!」終於一腳踢在蕭雲諫腹部上,那手終於鬆了。
池高男倒在床上咳嗽,滿臉脹紅。
蕭雲諫被猝不及防一腳,摔在地上,他冷笑,像是自嘲,「有了歡忘了舊愛,那本王讓你的歡看看你在舊愛身下承歡的騷樣。」
池高男胸口起伏不定,斜眼瞧他。
「來人。」蕭雲諫大喊。
「轟隆~」石門開了,只見一個楊陽被關在對面的石室,他那裡的石室是個大鐵牢,
楊陽雙手被鐵鏈綁成大字型,腳栓著兩個大石頭,他白色的單衣被打破了,露出了血跡,許是被用刑了,他垂著頭。
池高男一愣,「楊陽?」
楊陽艱難的抬起頭,露出臉上的血跡,他用虛弱的聲音說:「池公子,你怎麼也被抓來了。」
看到楊陽狼狽不堪的樣子,池高男一陣愧疚,他扭頭用冷眸射蕭雲諫,「你抓他幹嘛?」
蕭雲諫冷笑,半坐在床,「沒什麼,就想見見你的歡,怎麼?本王收拾他,你心疼了?」
池高男:「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的歡,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蕭雲諫抓他衣領,面容癲狂,「還說不是你的歡,你還要狡辯,你們可是對外自稱夫妻,你再看看你穿的什麼!你可沒為本王穿過。」
池高男身上依舊是那粉色的唐式女裝,雖然髮型凌亂了,但是依舊有一種悽美的美感。
他越瘋,池高男就越冷靜,「夫妻只是我逃走的託詞,他是無辜人,現在是我和你之間的事,與旁人無關,你放了他。」
蕭雲諫又笑了,但他的笑像是魔鬼,「瞧瞧,你為了離開本王,都願意和無辜人裝夫妻了,你就那麼想離開本王?本王哪裡對你不好?」
「我說了,我想自由,你根本不信任我,你把我關在你身邊就是怕我影響你的奪權,既然你不信我,我何必要留下來。」
蕭雲諫把他按在床上,「你背叛我,有歡了,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池高男雙手被他錮了,下半身也被壓了,動彈不得,但臉色寫滿了憤怒,「我說了,他是無辜的人,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蕭雲諫嘴角勾邪笑,「如果真沒有關係,那……」扭頭瞧了楊陽一眼,復又回頭看池高男,「我們在他面前做,應該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