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諫抬起人兒,人兒身體嬌軟,被他橫叉分開,那粉色的嫩菊漂亮得不像話,就好像天生就用來做這種事的。
蕭雲諫嘴角微抽。
「疼~」池高男被撞了一下,身體抽搐,「疼~」
池高男眼角流了淚,像是一朵嬌弱帶露的花朵。
霎時,蕭雲諫回神,眼神變得清明。
他望著被他摧殘狠的人兒,心頭撼動。
他剛才做了什麼?
蕭雲諫再次望向柔軟無骨的人兒,心頭那股欲望再次燃起。
倏地他抓起衣服,大步離開禁閉室。
第42章變故
池高男醒來已是三天後,他好像看到魯樹了,自己好像在軍營,見此池高男又放心的昏睡過去了。
魯樹在一旁大喊,「池副將不好了,陳東跑了,池副將你醒醒。」
但是池高男聽不見,他好累,好想睡覺。
天公不作美,池高男昏睡這幾日,下起了大雨,旁邊的河發大水,水溢出來,淹了軍營。
好在有鍾武和昭昭安排士兵把軍營搬遷到地勢高的地方。
池高男也被人轉移,他睡得很不踏實,很吵。
在一個大雨天的上午,陳東攜一個人出現在了軍營中,那人身著一片緋紅色朝服,眉頭有通天紋,面容冷峻。
昭昭等五個猛男教練認識他。
他是池副將的父親——丞相池故仁
池丞相到了軍營,二話不說,直接叫人把池副將扛走。
昭昭等人阻攔,反而被暴打了一頓。
池高男本來差點就醒了,但是他好像被人扔在了冰冷的木板上,身體支撐不住,又陷入了麻痹中。
不知過了多久,池高男醒來,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環境,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床頂。
「公子,你醒啦。」壯牛撲在他身邊,眼睛紅紅腫腫。
池高男張了張嘴,氣流過嗓,卻發不出聲音。
壯牛一邊抹眼淚,一邊說:「大夫說你染了風寒,公子,你受苦了,嗚嗚……」
「我,怎麼,在,這裡。」池高男聲音沙啞地說,喉嚨又干又疼。
壯牛用手背擦眼淚,「公子,老爺把你從軍隊帶回來了。」
池高男眼珠在眼眶轉了一圈,確認自己在丞相府的聽風園。
他瞪大眼睛,想起自己被黑衣人劫持,原來黑衣人真是池故仁派來的。
但是他完全沒印象自己被關在禁閉室。
池高男抬起身,聲音沙啞,「我要回軍隊。」
「咳咳咳……」池高男幾乎肺都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