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黨:「我做證人,昨夜王大雲沒有回營帳睡覺,一直在外面,分明就是他幹的!」
池高男:「昨夜王大雲一直在本副將的營帳休息。」
聞言,魯樹和王大雲都看向池高男,池高男卻不看他們,繼續道:「質疑王大雲,就是質疑本副將的判斷能力!我看誰還敢質疑?」
他用一雙冷眸掃視殘黨。
殘黨怒火中燒,「……你分明是包庇王大雲,不配做副將!」
「啪!」池高男一手拍扶手,「來人,這群人竟然污衊本副將,給本副將關起來。」
眾人不敢動!
蕭雲諫大喝,「副將有令,爾等還不快領命!」
士兵們被嚇到了。
魯樹作為侍衛兵,率先拿住了一個殘黨,那殘黨想打魯樹。
被蕭雲諫一腳踢飛,蕭雲諫又道:「違令者死!」
這王大雲身上自帶一股威嚴,眾人灰溜溜把殘黨都抓了起來。
池高男坐在高台上,看到本來亂糟糟的操場被王大雲這一番呵斥,大家都乖順了起來。
池高男感覺自己稀里糊塗當上副將之後,也開始變得蠻不講理。
突然品味到濫用職權的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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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上午,池高男終於撐不住,回到營帳,直接趴在床上。
沒多久,聽到有人進帳篷的腳步聲。
池高男嘟囔道:「魯樹,你去幫我把王大雲叫過來。」
話音落了幾息,沒得對方的回應。
池高男抬頭,扭頭看身後,只見王大雲站在床邊。
「叫我何事?」蕭雲諫把目光從池高男圓潤的臀部挪走。
池高男繼續趴好,「不是叫你進我營帳之前要打報告嗎?」
蕭雲諫不回話,直勾勾看著他。
池高男忽然看懂了這張冷酷臉背後的心情,現在王大雲非常不爽,但是又無可奈何。
「你出去,打報告之後再進來。」池高男道:「我現在是副將!」
蕭雲諫滿臉不甘,轉身離開。
蕭雲諫掀開帳簾,站在出口處,聽到裡面傳來池高男的聲音,「你要說,報告副將,屬下有事匯報。」
蕭雲諫:……
蕭雲諫握緊拳頭,咬緊牙槽,大步離開,頭也不回。
池高男忙道:「誒誒,回來!王大雲,本副將叫你回來。」
蕭雲諫不搭理他,只顧往前走。
池高男大喊:「王大雲!不來就是違抗軍令,杖責一百。」
蕭雲諫停下腳步,轉身,「你找我何事?」
池高男站在營帳門外,「方才的事,你就沒有什麼話和本副將說的?」
蕭雲諫直言不諱,「昨夜我沒有與你同宿,你為何騙人?」
池高男:「……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