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蕭雲諫轉身,掀開帳簾,那一霎,他聽到池高男說:
「對了大雲,我現在是副將了,你下次過來找我都要打報告,不能沒了規矩。」
蕭雲諫握緊了拳頭,微微側頭,斜眼看身後。
只見池高男正在案桌後左右扭動腰肢,深夜他穿的舊黃色單衣,衣服貼身,包裹他的身材,那身體線條如柳條般纖柔,只看前面,就能看出那臀部線條很飽滿。
魯樹則痴痴望著池高男。
其實魯樹滿眼困意,根本沒在看池高男。
毫不猶豫,蕭雲諫轉身,把屏風拉到魯樹面前,完完全全擋住魯樹視線。
「屏風原來的位置在這,軍令不准挪!」蕭雲諫語氣嚴厲。
池高男:???
--
蕭雲諫離開營帳。
此時夜已深,蕭雲諫沒回營帳休息,而是把守夜的四個士兵全部點了睡穴,隨後他去關押兵頭、領隊的營帳里。
稱牢房。
守夜的士兵只有一個,正在營帳外打瞌睡。
蕭雲諫點守夜士兵的睡穴,他睡得更沉了。
蕭雲諫掀開帘子,走進裡面。
營帳內油燈燒沒了,一片漆黑,蕭雲諫拿火摺子把油燈點亮。
只見本該受懲罰的兵頭和領隊正悠然地在墊子上睡覺,明明前幾日被打了一百大板,但現在跟沒事人一樣。
不難想,打他們板子的士兵放水了。
此二人正等待著明日離開營地,流放邊疆。
但看他們如此瀟灑的樣子,恐怕不是去邊疆受苦,而是去其他地方享福。
「你誰啊?打擾本大爺睡覺!」兵頭不悅地說。
蕭雲諫站在燈光前,臉色陰沉,好像一尊煞神。
兵頭和領隊大驚,「是你?你想幹嘛?」
蕭雲諫左手纏白布,手內握一條帶刺的荊條,「本王心情不好,過來找點樂子!」
猛地,甩荊條,「啪!」抽打在兵頭的臉上。
地,兵頭臉顯現一條帶刺的血跡,眼角還扎了兩根刺。
「啊啊!!」兵頭抱臉,慘叫,「瘋子!」
趁這個時候,那領隊急忙挪到門邊,想要逃跑出去。
「啪!」荊條甩在領隊後背,勾破了他骯髒的衣服。
領隊還沒來得及叫喊,荊條纏住他腳踝,刺扎進肉里,蕭雲諫硬生生把他拖到面前。
蕭雲諫一腳踩領隊的頸脖,扔荊條,半蹲下來,拿匕拍打領隊臉頰,眼神森寒,「你想先從哪個部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