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還沒進入營地,就被兩個士兵架胳膊帶走了。
池高男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了。
他以為如果王大雲真的是大反派的話,那他不至於被軍規處置。
池高男被拖到處置台,操場早就站滿了人,好像就在等他出現。
兵頭坐在主位上,他旁邊站著領隊,兩人面目嚴肅。
忽地,領隊跪在兵頭面前,「兵頭,就是池高男不聽指揮亂掘山,導致我們的石場塌陷,造成嚴重損失。」
「啪!」兵頭拍扶手,怒瞪池高男,「放肆!」
陽光射進眼睛,池高男眯著眼看台上二人一唱一和。
領隊繼續道:「不僅如此,池高男還和一個叫王大雲的兵畏罪潛逃,來人把王大雲壓上來。」
王大雲被兩個士兵反剪手壓到處置台上,他抬頭,和池高男目光相遇。
此刻王大雲頭髮凌亂,衣服破爛,狼狽不堪。
王大雲被壓到池高男身側,兩人幾乎肩膀相靠,跪在台上。
池高男側過臉,觀察他的耳根。
據說易容可以在耳根處發現破綻。
但王大雲的耳朵到側臉的皮膚光滑,沒有拼接的痕跡。
池高男疑惑臉。
難道他不是大反派?
兵頭豎起兩指指蕭池二人,「你二人,無視軍令,任意妄為,你們可知罪。」
池高男眼眸黑得發沉,語氣有力像個不好惹的狼崽子,「我們沒罪,是領隊沒有常識從山體中心挖石,導致山體根基不穩,加之領隊在石場鞭打我,引起空氣波動,驚動石場才引起山體塌陷。」
「你污衊我,信不信我抽死你。」領隊揚鞭「啪」甩在池高男身側。
霎那,池高男挺起腰板,面容鎮定,「兵頭你現在看到了,領隊虐待士兵,軍隊嚴厲禁止虐待士兵。」
王大雲默默注視他。
若是上一世的池高男,此刻已經嚇得屁滾尿流。
領隊氣得額頭曝出青色的筋,「我告訴你,你小心說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虐待你?你要是沒證據,我告你誹謗。」
池高男轉身看站在操場上的士兵。
但士兵們默默垂下頭。
領隊露出得意的嘴臉,隨後抱拳對兵頭說:「兵頭,池高男和王大雲不僅破壞石場,還企圖當逃兵,按軍規處置應該杖責一百,然後發配邊疆。」
池高男:「我不服!」
兵頭冷哼,扔令箭,「來人,行刑!」
池高男氣得眼睛翻滾怒火。
分明就是不分青紅皂白,欲加之罪。
有四個士兵走向池高男和王大雲,二人被強制拉走,被壓制俯趴在長凳上。
池高男掙扎,那壓他的士兵在他耳邊小聲道:
「丞相大人叫小的傳話,若是公子你好好聽話,他定救你回去,讓你重回丞相公子富裕生活,不然一百杖下來,公子可能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