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不行!」
走遠的束川聞言,暗道:病態驕奢的惡習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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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都城裡有座山,開化程度不高,只有山頂有一座財神廟。
健身房剛開業,池高男想發財,便帶壯牛上山求財神,順便曬太陽。
正午太陽炙熱,裸露在外的皮膚好像被蚊蟲叮咬一般,池高男死犟,不肯打傘,穿的一身黑色輕薄的衣服爬山。
才到山腰,他已面頰透紅,脖頸上的皮膚在陽光曬後更加白如玉肌。
因他身子骨不好,走得緩慢,從下遠遠看著,就看到他那飽滿的臀。部左右扭動著,好似個魅人的妖孽。
他自己肯定不知道,因為在他身後丈米遠處的松樹下,有一雙烏沉沉的目光正在盯著他。
那眼睛深沉,眼底醞釀出難以言喻的情緒。
池高男渾然不知有人窺視,他回過頭,用手擋在眉梢看山下的景物,許是景色美好,他露出了笑容。
那笑濃如芙蓉,透出一抹浮生若夢的夢幻色彩。
窺視那人一下子被攫了心,手不自覺抓緊了樹皮。
「太子殿下,我們該回去了。」池故仁從山上的小路下來,對站在松樹下的窺視人小聲說話。
窺視那人便是太子,他依舊望著池高男背影,「池丞相,那可是你兒子?」
池故仁望去,只見一個身材姣好、雌雄莫辨的背影,還有一個穿短打的小孩背影。
「不是老臣兒子。」他的嫡子池高男瘦骨嶙峋、如同竹竿;庶子身材瘦長,走姿大搖大擺,沒這邊穩重。
「確定?」太子又問。
池故仁再望。
山上那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以手扇風,望著山下。
值得注意的是那人身旁坐著的人是府里的小廝——壯牛。
池故仁目光一震,一時間無法相信,那黑衣男子真的是他的嫡子。
才幾個月沒見,嫡子變了模樣,他差點認不出來。
霎時他聽見太子說:「白膩透水紅,唇若施黛,平生萬種風情悉堆眉梢。」
池故仁偷瞄太子,只見他神情嚮往,眼底夾裹情意。
池故仁嘴角微浮,眼底泄出狡黠,「太子殿下,我們合該回去,觀主打點過了,他會想辦法多收些香火錢,屆時都把錢給你,他還會給信眾做一些思想上的引導,讓他們更加愛戴……」
太子乜了他一眼。
池故仁低眉順眼,「老臣多嘴,不該在外面亂說話。」
此刻池高男已經爬到山頂,消失在視野中。
太子收回視線,「也罷,這裡沒人,丞相大人你多想些來錢的辦法,我們籌備軍隊可是很花錢的。」
池故仁:「老臣曉得,辛苦太子殿下你要親自跑一趟。」
太子笑道:「這是本殿該做的,池丞相也是事事親力親為呀,辛苦你了,本殿若是坐了那個位置,許諾你的侯爵之位自不會少。」
池故仁滿眼貪婪笑意,「多謝太子殿下。」
太子轉身下山,「聽聞你嫡子開了一家……奇奇怪怪的館,生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