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勒头，不画脸。
长及腰，穿着半身裙，裙还有点戏帽的绒球、翎子、云肩、下摆飘带，服饰有云纹和方胜纹来做点缀。
她正是这云翰社戏班的当家，云堇。
唱词身段，都是璃月一绝。
来璃月可以不去玉京台烧香，但绝不可不听云先生的戏。
“你喜欢听戏？”
丽塔还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个爱好。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里能看到美人。”
“……”
台的云堇虽然精深老一辈更加喜欢的戏曲，但自身年岁不大。
十年磨一日的基本功训练，也让她的身材极好。
匀称，多的少的半分皆无。
戏装式的汉服，长靴。
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这不过是框丽塔玩的。
他又不是种马，哪会逮个美女就。
他只是觉得这里能遇老熟人。
当然，也确实遇老熟人了。
“钟离先生，您倒是清闲。堂主那边可是忙的很，看到那些账单后更是变得很有精神。”
在戏台旁，摆有十几桌的茶桌。
自然是供给票友们听戏之用。
当然，瓜子花生矿泉水什么的。
也卖。
价格公道，品质也不错。
在其中一桌，他们便开了一个大单。
瓜子花生小零食，放了小半桌。
在桌子旁，坐着三个人。
不等钟离回话，派蒙先挥着手跟他们打着招呼。
“陈林轩，丽塔姐。”
陈林轩两人笑着过去。
“怎么就叫她姐，怎么不叫我哥？”
“略略略。”
钟离邀请他们俩坐了下来。
指了指桌的小零食。
“随意。”
这么一桌子零食，也着实不是一个人萌吃完的。
甚至不是三个人能吃完的。
当然，可以打包。
不过我们的钟离客卿好像没有这个习惯……
“堂主她……”
“她好像说要给你一波送走。”
“呵呵。”
冷处理。
等一会儿回去挨顿臭骂，被折腾一阵，就可以进行下一次记账了。
“这个办法好……”
陈林轩突然看到了在场三位女性不善的眼神。
尤其是丽塔。
“好有趣啊。”
在这个问题，钟离的经验没有任何学习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