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贞素可是他的逆鳞的。
他提都不能提。
现在他竟然说,可以把她当亲人看待!
难道真的是长大了,思想成熟了?
还是时樱落进了这个家的影响?
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时渝白是他愿意看到的。
所以见他今天态度好,时丘壑也同意的爽快:
“没了,这两天我就会让法务把服装厂的股份都转移到你名下。”
时渝白笑着点了点头,很开心的样子:
“劳烦爸了。”
时丘壑哼笑:
“出息,这就高兴成这样了?就算你不提,这事这个暑假我也是会给你办了的,而且不仅服装厂是你的,以后整个时氏集团都是你的,作为我时丘壑的儿子,胃口和野心完全可以大一点,别因为一家小小的服装厂就满足成这样。”
儿子开始爱权爱利,时丘壑是乐见其成的。
身为他唯一的继承人,时丘壑最怕的就是,时渝白他不爱权,不争强好胜,贪图享乐。
如果这样的话,他连守城都做不到。
在竞争激烈的商场大环境下,很有可能把服装厂和时氏集团给败落下去。
所以,他希望时渝白是一个在商场上有野心的人。
时渝白听到后,扯唇试探道:
“那要不你现在把你手底下的时氏集团股份也转给我?”
时丘壑闻言一噎,吼道:
“滚!老子还没死呢,现在就想架空老子?!”
时渝白摊手:
“所以,我现在没提啊……并非我没野心。”
时丘壑:“……!”
这混小子!
绝对是他前世的债!
非得气死他,噎死他不可!
不过,他能和自己开玩笑,也挺好的。
能让他感受到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一些,成了一对十分正常的父子。
所以时丘壑很快就消气了,而是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时渝白一些:
“哼!想要时氏集团的股份也不是不可以,起码要等你大学毕业后,让我看到你能带领公司盈利的能力才可以!”
时渝白无所谓的点了下头,站起了身:
“好,我会努力的……那爸这四年一定要保重身体,没事用保温杯泡点枸杞喝。”
时丘壑闻言,直接抓住一个文件袋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