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的衣服变得透明,他的一切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回想起琴言的目光,沈渊低头看去,看着那片色诱似的风光,如遭雷击。
这咒术是用在女子身上的,好在沈渊拿自己练手了一下。
不然要是用在琴言身上,只怕……
沈渊的喉咙有些干涩,说出的话语,也有些支支吾吾了起来。
“那本御妻秘术,咳,那本书我只是意外看见,又意外翻了两页。”
沈渊解开了咒令,尽力压制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
“你、御妻秘术……?”
琴言听见他口中的话,大脑死机了好久好久了,她呆呆的望着沈渊。
十分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这就是他说的,哄女孩子的招数,真行。
琴言带着怨念的目光看了看他的脸,又不觉视线往下移去,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
“你可以解开这个咒令吗?我的眼睛好难过。”
她在努力的想移开视线,但是眼睛不听她的话。
沈渊的白衣渐渐恢复了原样,转身背对着她,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屋子里安静了许久。
两个人都窘迫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唰!”琴言用被子捂住了脑袋,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往后一倒,躺在了床上,蹬掉鞋子,扭了扭身体,睡到了枕头上。
“沈渊他什么时候才过来找我,上次一别,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沈渊戳了戳被子,配合着她说着。
“琴言,我来找你了,刚才是杀戮利用牵令过来找你的,他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琴言带着怨念从被子里冒出了半颗脑袋。
“他说他学了御妻秘术,这种秘术一听就很变态,他真下流。”
沈渊罚站似的站在一旁,表情十分无奈。
“贤哲夫人要我娶你,这本咒术,是她寻来让我学习的。”
“啊,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琴言收起了怨念,抓住了沈渊的衣袖,靠坐在了床上。
沈渊反握住她的手,坐在了她身旁。
“贤哲夫人一手操控着我们的情缘,直到她主动露出破绽,改动了牵令的图案,我们才现了这个幕后黑手。”
“她所做的一切,必然有她的目的。”
“傻渊,你觉得她这次的目的会是什么?”
“如果我爱上了你,你会成为我的软肋,成为贤哲夫人要挟我的人质。”他抚摸着她的脸,眼中划过一丝担忧。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打算死给她看,让她的算盘落空。”琴言一副被自己聪明到了的模样,点了点头。
“你再说一遍试试?”沈渊脸色一黑。
“我是说她用我来威胁你的时候,我再死给她看,我现在不想死,乖啊乖啊。”琴言摸了摸他的头,哄孩子似的哄着。
“我绝不允许,你再自刎第二次。”沈渊十分严肃的看着她。
琴言被他凝重的样子震慑住,沉默了许久。
“沈渊。”她十分感动的抱住了他,凑到了他的耳边说着什么。
“那你还不滚去修炼,以后保护好我,少研究那些没用的御妻秘术,不然。”
“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御夫秘术。”她揪住了他的耳朵。
“来吧,求你御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指尖挠着她的下巴。
“哼~你完了,我今天一定会揍扁你的!”
——
月黑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