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凤儿,你看着他的眼神,让我好生嫉妒啊。”
扶川从她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单依雪的胳膊,把她往后一拽,让她摔进了他的怀里。
漆黑的双眼晦暗不明,比夜色更浓。
“男人,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单依雪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扶川阁主三更半夜把她吵醒,带着她来到清河镇。
让她看见了沈渊和琴言月下相拥的画面。
她实在不明白扶川带着她跟踪沈渊的原因,不免,多看了两眼。
也不知道扶川是怎么想的,又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你告诉本尊,本尊哪一点比那些男人差?”
扶川追问着她,不满的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啃着,灵活的叼走了她一只桃花流苏耳环。
舌尖传来了浅浅的甜味,扶川叼走她的一只耳环,还嫌不够,又俯身想去抢另一只。
那天在城主府,信雪生递给扶川的纸条上,写着单依雪的生辰。
她的生辰在寒衣节,三大鬼节之一。
故而因为忌讳,单依雪从未办过生辰宴。
今天,便是寒衣节,也是她的生辰。
既然误打误撞摘了她的耳环,他就送她一套饰,当做生辰礼物好了。
扶川如此想着,又不客气的叼走了单依雪的另一只耳环。
“本公主屈尊降贵,陪你走了一遭山路,你还有脾气了?”
单依雪冷声说着,指尖划过他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肉。
扶川吃痛的张开了嘴,黑夜里,传来一声狒狒似的嚎声。
“痛……”扶川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单依雪的手劲就算再大,他也绝不会痛成这样。
她只不过掐了他一把,他居然疼得像被千刀万剐了似的。
“沈渊,有鬼在叫。”琴言竖耳倾听着,往尖叫声响起的地方看去。
“是扶川。”沈渊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纸灯笼,牵着琴言的手,往扶川所在的方向找去。
“痛死本尊了…”
“是谁的心思如此歹毒,研制出这种毒药,把人的痛觉放大了千百倍。”
扶川回忆起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终于反应过来。
单依雪的耳环上淬了毒!
“活该,是谁如此无礼,叼走了本公主的耳坠。”单依雪掰开了他的手,意图夺回耳环。
“别抢,我们之间,还没有定情信物。”扶川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抢。
“谁要跟你定情?”单依雪掐着扶川的胳膊,痛得他浑身抖,还是抓着她的耳环不放。
“……”沈渊手里的纸灯笼,照亮了争夺耳环的两双手。
于是乎,他看向了琴言的珍珠耳环。
琴言及时护住了自己的珍珠耳环。
也不知怎么,就展成了两个大男人,争夺女子耳环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