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他们惊不惊讶,秦疆开唱——
“兰亭临帖,行书如行云流水。月下门推,心细如你脚步碎。
“忙不迭,千年碑易拓却难拓你的美。
“真迹绝,真心能给谁。”
“牧笛横吹,黄酒小菜又几碟。”
二胡声已决定歌曲的走势是曲风婉转,而民族调式也决定了歌曲起伏不大。
观众现场能看见大屏幕的,所以歌词能清晰的见到。
词写得有点好啊,不是堆生僻字,也不是“殇”、“江湖”等没有含义的歌词。
是看得出来古文功底的好。
寥寥几笔就描绘出月下推门的女子。
“夕阳余晖,如你的羞怯似醉。摹本易写,而墨香不退与你同留余味。
“一行朱砂,到底圈了谁。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随着秦疆的演唱,好像是在池水里滴几滴墨水,慢慢晕染开。
歌曲里的中国风也慢慢传递给在场所有观众。
“而我独缺,你一生的了解……”要来了,秦疆学的戏腔。
秦疆唱起——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而我独缺,你一生的了解。”
戏腔不能说是很惊艳,但放到这里是非常的意想不到。
本来大家都还惊叹词曲的优美,突然来这么一出……关键是戏腔放这真合适。
<只要加班不太晚,我都可以双更,叫出那两个字!
“等等……所以是我理解有问题。”秦疆突然回神。
“我所熟知的中国风是新中国风,来自于歌手的进化,符合三古三新。”
平行世界也有满足三古三新的作品,也有符合秦疆认知的中国风歌曲,毕竟这是歌曲展的必经过程。
栗宗恒,或许是之前猖狂的状态被秦疆捶得太狠,现在就很低调,明明新歌也不错,非要说自己是摆烂。
不老实。
况且进入舞台上是泥裁缝乐队全员到齐,栗宗恒也是完成了自己的“豪言”,让乐队都登台。
“这是我们乐队鼓手裁缝,这是我们乐队的贝斯手厨师。”栗宗恒介绍乐队成员,“谢谢各位支持。”
这歌曲,和秦疆认知的中国风区别很大。
第二位上场是栗宗恒,第三位是秦疆,最后是崔骏,刚才抽签的顺序就是这。
“好好听”、“这才是中国风歌曲”、“我就知道海海学过古典舞”、“值回票价了”等等。
但并未形成体系,不像地球那样提起中国风,脑子里就想到有华夏传统乐器,曲调以宫调式为主,更进一步是题材运用古诗,或者古典故事。
“他们对中国风的定义是建立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上的歌曲吗?”秦疆思索。
她口罩还不是普通的单色系,而是有懒羊羊花纹。
毕竟是小姑娘,即便是戴口罩也是爱漂亮的。
因为是决赛,今日的观众比上一场更多,过五百名,人潮中裹挟着偷偷摸摸跑来的章梓。
“早就想现场看秦哥演唱了,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章梓还挺高兴,她戴着口罩。
“居然是我第一个上场,我想我会很紧张。”
季海肖这样说。
阅读一无赖,我在披荆斩棘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