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拉着他来到了旁边，低声笑道：
“那些老东西对于你姬家而言重要吗？”
姬臣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小筑门前的长老们，与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又回过了头，讪笑道：
“赵大哥，您这什么话……于公，他们都是姬家一族干事多年的长老，于私，这些叔叔阿姨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能不重要吗？”
“您这话问的我心里慌啊……”
赵一盯着他，说道：
“让他们走。”
姬臣愣住：
“走？”
“去哪儿？”
赵一：
“随便去哪儿。”
“如果他们不走，他们就会死。”
姬臣心头肃穆起来，二人在古战场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知道赵一不会随便跟人开玩笑。
“赵一大哥……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赵一瞟了他一眼。
“有人来了，很快就到。”
“谁？”
“杀人的人。”
“你怎么知道……懂了，不问，我这就带人走，多谢赵大哥！”
姬臣转身，还没迈开步子，就被赵一扯住了：
“让你姬家的长老们离开，你留下。”
姬臣懵了：
“我留下？”
“对。”
赵一说着，将先前叼在嘴里的烟点燃：
“你跟我走。”
姬臣小心打量着赵一脸上的表情，却并不能从中看出悲喜。
他太安静了。
静得像一块石头，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可以……不留下吗？”
姬臣问道。
赵一盯着他，指了指跟随自己一同前来的那名鬼差，笑着说道：
“它听我的话。”
“你不听。”
“那你们都死。”
姬臣面色一僵。
虽然赵一脸上带着笑，但他并不认为赵一在跟他开玩笑。
根据路上赵一的表现，姬臣觉得赵一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赵一大哥……您别急，您千万别急！”
“我去跟长老们说一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