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得到她的承诺,不和秦舅舅提白静香的事,他的任务就算完成。
原本司雅彤和任阑珊之间,他还有点难以取舍,前者家里有权,后者家里有钱。
如今,他可要抓好司雅彤。
想到司雅彤之前和自己提的事,康杰仁又换了笑容:“任同志,听说秦舅舅给你邮寄了一个igood拍立得,方不方便出手?你放心,价格不会让你吃亏,我愿意出两千,你看如何?”
任阑珊原本要走得脚步,微顿,眯着眼盯着康利仁,反问:“你从哪里知道的?那些包裹我还没打开,康同志竟然能未卜先知,我舅舅给我邮寄的有拍立得。”
“我都不知道,康同志就已经知道,宋所长,你说神奇不神奇?”
宋所长?谁?
康杰仁顺着任阑珊的目光看去,对上一双锐利得眸子,里面的审视让他仿佛被看穿。他下意识的回避宋所长的眼神。
宋所长眸子微眯。
私查这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数,这康利仁如何得知?他有必要好好查查。
宋所长的眼神,压迫感太强。
康杰仁额头冷汗直流,他也就嘴甜哄哄不经事的小姑娘,哪里经得住吓,有些磕巴解释:“我……我是听司小姐说的,她说她想要任阑珊手里的拍立得,我这不是为了讨她欢心,这才想着帮她买来。”
这不违法吧?他是用钱买又不是强抢,那些钱的来路也没问题,是他爸给他分的最后一笔钱。
说是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没想到的是,任阑珊竟然还没拆包裹,那么司雅彤是如何知道的?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不能言得事吧?不然他们得反应为什么那么大?
心里有些恼司雅彤,这不是坑他嘛!
还有任阑珊,她是不是有病,正常人收到富豪舅舅的礼物,都会惊喜十足的全拆了吧。这任阑珊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害的他如此被动,简直就是扫把星,怪不得任家死的只剩她一个。
想到这里,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任同志你既然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康杰仁几乎是落荒而逃,仿佛后面有狼撵一般。
司小姐?姓司?和他们副局长有什么关系?
宋所长本来是来吃午饭的,这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是让牛嫂给他夹了两个肉夹馍,就大口咬着往回赶。
老家明显漏风,这可不行。
见人走了,郑庚礼这才拎着两个盒子坐过来,“你那娃娃亲?”显然已经来了有一会儿,还听到不少。
任阑珊翻白眼,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她多恶心那个康杰仁吗,这老头熟识后,没以前高冷,有点放飞自我,快成老顽童了。
看膈应人的家伙走了,东家没有挪地意思,牛嫂就又把牛肉面端过来,还带着任阑珊爱吃的翡翠蒜,另配一碟酱牛肉。
任阑珊把酱牛肉和翡翠蒜,往郑庚礼面前推了推。
见是两副筷子,郑庚礼也不客气,就是咂吧着嘴,嘟囔:“还缺一壶酒。”
“您老悠着点吧。”到底不比年轻人,但任阑珊还是起身,给郑庚礼打了一壶酒,不过只是桂花酿,不醉人。
郑庚礼还是不满意,但任阑珊并没有给他换酒,他叹气把颤抖的手背到身后,下巴指指摞着的两个盒子,“我那堂侄送来的,我不爱这玩意儿,你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