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解放微微一皱眉,说道:“玉婷,个人的事先放一放,毕竟这是集体活动,你还是应该参加的。”
兰玉婷说道:“王镇长,这也不是工作,就是集体活动我也可以请假吧,我确实有事没有时间。”
王解放没想到兰玉婷一点机会都不给他,沉着脸冷声说道:“有事,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跟王运生一起去收破烂吗?”
他这些天一直关注着王运生和兰玉婷的动向,原本王运生在被艺术团拒绝之后他还非常高兴,没想到很快王运生就搞了一个废品收购站,最让他郁闷的是兰玉婷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竟然跟着王运生一起出去收破烂。
他实在想不明白,兰玉婷明明是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的女儿,放到哪里都是公主一般的存在,怎么就愿意跟王运生这样一个没文化的人去收破烂呢。
他自己一个堂堂的镇长,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收废品的吗?
见王解放把话都挑明了,兰玉婷也不在藏着,她说道:“对,我就是跟王运生去收废品,怎么了?”
“兰玉婷,你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形象,你怎么也是一个堂堂的政府工作人员,怎么能去收破烂呢,丢不丢人啊?”
一想到兰玉婷宁愿收破烂去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王解放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情绪失控了。
兰玉婷原本就对于王解放破坏王运生到艺术团应聘的事心中有气,此时也爆了出来,她怒道:“收废品怎么就丢人了?收废品也是诚实劳动,合法经营,凭着自己双手挣钱,也比某些人光着屁股四处乱跑好看的多。”
听到兰玉婷的话王解放神色一变,他早就怀疑那天晚上对自己下手的人跟王运生有关,甚至就是王运生本人干的。
现在听到兰玉婷知道自己光屁股四处跑的事,立即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禁对王运生的怨恨更加深了几分。
他扭头走出了兰玉婷的办公室,心中暗暗狠,“王运生,竟然敢对我动手,我让你收破烂都收不成。”
最终兰玉婷没有参加镇上的这次集体出游,下班以后跟往常一样,来到废品收购站陪王运生。
两个人亲亲我我的在一起腻了一个晚上,王运生将她送回家。
回到废品收购站之后,王运生让顶班的马三顺走了,自己做了2oo个俯卧撑,又打了一套军体拳,准备冲个冷水澡睡觉。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间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救命的叫喊声,王运生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多次徘徊在死亡线边缘,警觉性非常高。
虽然只听到那一声叫喊,但是他确定是有人遇到危险了,在喊救命。
张运生回屋取出一个手电筒,又从废品中抽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然后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望着铁棍走出废品收购站,顺着声音的方向一路找去。
当他向城区的方向走出四五百米之后,隐隐约约听到前方的树丛中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叫喊,但又被堵住了嘴巴。
确定了声音的方向,王运生大喝一声,立即向那边冲了过去。
树丛当中,两个身穿黑衣、戴着头套的青年男子已经将一个白衣女人的手脚都捆了起来,正在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女人虽然拼命抵抗,但是她的身体瘦弱,怎么能是两个壮年男子的对手,眼见着就要清白不保。
随着身上的白色长裙不断被扯成布条,女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
可就在这时,突然她看见远处来了一道手电光,女人立即看到了希望,再次拼命挣扎起来,虽然嘴巴被塞着布条,但她还是呜呜的不断出吼声。
按住女人双手的男人,对那个正在撕扯女人连衣裙的男人叫道:“老二,你先按着这娘们,我去把这多管闲事的小子干了。”
说着那人从后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黑暗中向着王运生的方向摸去。
王运生快步向树丛中走去,眼见着看到了前面倒在地上的女人。
“流氓?赶快放开她。”他一声大喊,刚要过去,突然从旁边的树后窜出一个黑衣人,刀光一闪,对着王运生的胸口扎来。
王运生赶忙一闪身,但由于事出突然,他并没能完全躲开刀子,在他的胳膊上划出一道血口。
但王运生丝毫没有惊慌,他的反应也是极快,回手一铁棍,将那黑衣人放倒在地。
按着白衣女人的黑衣人见同伙受伤,立即放开了那个女人也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向着王运生冲了过来。
但有了防备之后,这样的小流氓哪里是王运生的对手,他用手电往那个黑影的眼前一晃,随手又是一铁棍将他放倒在地。
两个黑衣人眼见王运生太过凶猛,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敢上前,相互搀扶着扭头就跑。
王运生追了几步,但是黑暗中对这里的路况不熟,而且他也不放心将那个白衣女人一个人扔在这里,只好放弃了追赶。
他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黑衣人扔下的刀子,然后向白衣女人走去。
王云生先是扯掉了塞在女人嘴里的布条,然后又用刀子割断了她身上的绳子。
“怎么样,你没事吧?”
王云生问道。
“我没……没事,谢……谢你。”
女人显然被吓坏了,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儿来。她扯掉了身上的绳子,然后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想盖住裸露出来的皮肤。
可是他那件裙子被两个黑人撕扯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破破烂烂的都是布条,哪里还能盖得住?
王运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递到女人面前:“你先穿我这个吧。”
女人也顾不得客套,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将王运生的半袖衬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身材很娇小,而王运生将近1米8的身高,他的衬衫穿在女人的身上并不比她的裙子短多少,虽然不太雅观,但至少可以遮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