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年闻言到底是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答:“废话。”
荧惑到底是做出了妥协:“好,本君答应你。”
他紧接着道:“但就这一次,能不能怀上就看年年的本事了。”
顾惜年有些不敢相信荧惑答应的这么轻易,不禁回头以质疑的目光直直的望着荧惑瞧。
见此,荧惑不禁有些好笑,无奈的再次问:“要吗?”
顾惜年还是有些怀疑,不禁反问:“你确定你不耍什么阴招?”
荧惑颔回答:“确定。”
顾惜年这才放心,荧惑虽然有时候是挺过分的,但他说出口的话的确也算是言出必行的。
他又将寝殿的门仔细的锁好才折回了床榻边,正想开口再说点儿什么,就被荧惑一把拽到了榻上。
顾惜年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荧惑,正想凶某人,就被压着堵住了嘴。
单薄的亵衣没过多久就被丢到了床下,昏暗的寝殿内,只余下一室旖旎……
这一场情事,几乎要了顾惜年半条命。
只因他为了提高怀上崽崽的机率,缠着荧惑敦伦了整整三日。
除了他偶尔吃饭补充一下,体力,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那个。
后果就是,荧惑春风得意像只餍足的猫,而他,在床上整整摊了两日都没能缓过来。
在屋里实在待不住了,今天太阳也不算太烈,他便吩咐侍从将轻榻搬到院子里,然后继续没骨头似的摊着边晒太阳边睡觉。
但他其实睡的并不沉,迷迷糊糊听到旁边有声音,他就缓缓睁开眼睛望了过去,却现是顾岁安小朋友提着一个小巧的洒水壶在往地上洒水。
顾惜年刚醒来还有些迷糊,显然也没想起来几日前那茬,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问道:“安安,在做什么?”
水已经浇的差不多了,顾岁安小朋友闻声便回眸看向了自家爹爹笑吟吟的回答:“我在给弟弟浇水啊。”
顾惜年这才反应过来,不禁有些尴尬,只好支支吾吾的点了下头:“这样啊……”
闻言,顾岁安直接将手里的洒水壶交给了旁边的侍从,继而走到了顾惜年面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可是爹爹,为什么我日日都给弟弟浇水,弟弟却还是没有芽?”
顾惜年听罢下意识瞥了眼自己的肚子才无奈的回答:“再等等吧,安安要多一点耐心,说不定就快了。”
顾岁安点了点头,接着十分熟练的爬上轻榻趴到了顾惜年身上。
顾惜年顺势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一口。
顾岁安随即乖乖坐好,然后就摆弄起了脖子上的平安锁。
叮叮当当的,顾惜年想不注意都难。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只觉得心酸异常如鲠在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酸溜溜的开了口:“安安就这么喜欢这个平安锁啊?”
顾岁安点头点的格外坦荡:“嗯嗯,舅舅说让我多碰碰它,对我的身体会有助益。”
还好还好,不是因为君知夜。
顾惜年默默松了口气,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顾岁安小朋友则是默默垂下头在心里接话:而且这是知知给他的,他自然是格外珍惜的。
只是他也知道自家爹爹似乎不太喜欢知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还是尽量少提的好。
横竖也睡不着了,虽然身上乏的很,但他却不是很困,故而顾惜年又懒洋洋的在轻榻上靠了一会儿就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