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惑顿时就被气笑了,他随之不容拒绝的抬起少年的下颌,语气危险道:“本君行不行,年年难道还不清楚吗?”
“怪本君,竟让年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不过年年放心,这次一定喂饱你……”
???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顺嘴那么一问!
顾惜年清楚的看到了荧惑眸中的危险,转头就想逃跑,却被荧惑圈禁在桌子上连地都下不去。
他瞬间就怂了,可怜兮兮的去扯荧惑的衣袖:“荧惑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我知道你行,你很行,真的不需要再证明了。”
荧惑勾唇一笑,摩挲着少年红润的唇瓣,声音却阴沉的可怕:“晚了。”
顾惜年的心也随着这一句晚了彻底沉入了谷底,就在他还想辩解两句之际,就见荧惑随手在寝殿的门上下了个禁制,继而抱起他大步流星的向床榻走去。
顾惜年简直倒吸一口凉气。
锁门什么的,以他的经验来看,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他很快被放到了榻上,不禁绝望的吸了吸鼻子,恨不得抽死刚才那个胡说八道的自己。
可惜有句话叫覆水难收,即便后悔也晚了。
床帐很快被放下,荧惑随即翻身覆上少年的身体……
在荧惑的攻势下,顾惜年很快节节败退彻底沦陷,他已然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犹如溺水的人一般,拼命的抱紧身上的人……
“唔,荧惑你轻些,疼……”
顾岁安小朋友在完成自家爹爹布置的认字任务后便径直去了修罗殿准备找自家爹爹玩,结果才走到门口他就被寝殿里传出来的声音惊的呆住了。
他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又黯然的拿起手中的书册看了一眼。
已经躲到远处的夏兰这会儿才现了门口的顾岁安,连忙冲过去将人一把抱起来走的远远的才将小家伙放到地上。
想了想,她才红着脸解释:“小殿下别怕,君上和君后应当是在做游戏。”
顾岁安小朋友听完却是无奈了,不禁摇了摇头奶声奶气的反驳:“夏兰姑姑,你又何必哄我,我都四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他接着淡定的开口:“罢了,我一会儿再过来吧,父亲也真是的,大白天的也要缠着爹爹缠尾巴……”
昨晚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顾惜年一觉睡到下午才堪堪醒来。
好在狗男人应该是给他清理过了,身上倒是清清爽爽的,亵衣也已经穿好了。
荧惑这些时日都挺忙的,这会儿也已经不在了,顾惜年打了哈欠又懒懒散散的咸鱼摊了会儿才坐起来。
夏兰听到寝殿里的动静便上前试探着叩了叩门:“君后,您起了吗?”
顾惜年靠着床栏又呆了会儿才懒懒的回话:“我起来了,进来吧。”
夏兰随即轻轻的退开房门,示意身后的侍从跟上。
侍从们迅端着东西鱼贯而入,其中几个开始在桌上摆膳,另外几个则是跟着夏兰开始伺候顾惜年穿衣梳洗。
一直等一切忙完又吃了东西,顾惜年才算是彻底清醒。
他昨晚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找唐蓝诊脉检查一下才能放心。
这般想着,顾惜年很快便带着阿南去了唐蓝住的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