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年再一次怔在了原地,害怕之余,简直尴尬的脚趾扣地。
总不好真的承认,背对着荧惑,他悲伤又无力的辩解:“没,没有,你应当是听错了,我的意思是,等将来或许你可以多纳些侍君,然后我就当小十九……”
荧惑没有理会他蹩脚的解释,只是淡淡的提醒:“转过来。”
顾惜年向来能屈能伸,很快就说服自己转了回去,一脸乖乖的看向荧惑:“荧惑哥哥……”
但他的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荧惑此时已经换了个姿势,他单手撑着头支在池边,眉眼含笑的看着顾惜年,良久才再次开口:“顾惜年,你就是准备这般让本君舍不得杀你的吗?”
那人分明是笑着的,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只会让看了的人遍体生寒。
在这样饱含威压的目光下,顾惜年瞬间就怂了,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了,饶我这一次好不好?”
荧惑仍旧没有回应他的意思,只是拈了颗葡萄在指尖把玩,慢条斯理的继续道:“你的胃口倒是不小,看来本君昨夜到底是仁慈了些?让你还有功夫想这些。”
“没没没!我胃口小的很!”顾惜年急急摇头,诚恳的要命:“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很够!”
他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
魔族性淫,再荒唐的他都见过不少,但过去他向来没什么兴趣,如今尝过了,却是有些食髓知味了。
荧惑抬眸淡淡的看向某位可怜兮兮的少年,突然狠的碾碎了指尖的葡萄,紧接着命令:“下来。”
顾惜年隐约觉得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但还是最后挣扎着祈求:“可不可以不要?”
荧惑眸子眯了眯,不悦的凉声催促:“莫要让本君说第二次。”
瞧瞧,背后说人坏话,遭报应了吧,还是现世报。
顾惜年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毫无意外的再次妥协了。
默默的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好,他紧接着褪下长袍鞋袜放整齐,然后便下了水。
他没脱亵衣,但亵衣一下水便变得透明,一派勾引人的景象,倒是连不脱也不如了。
顾惜年只好将自己整个朝水里埋了埋,只露出脑袋在水面。
像他母亲养在身边狸奴,看似乖顺,实际上却不听话的很。
看着恨不得离自己十丈远的某人,荧惑再一次出声提醒:“来本君身边。”
“啊……哦,好。”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这次没用荧惑警告,顾惜年几乎没怎么磨蹭就乖乖挪到了荧惑身旁。
只是没了昨夜的极乐丹,面对此情此景他倒是开始有些难为情了。
荧惑也没再像昨夜那般逼着少年的主动,他径直将手伸向了少年艳红的唇瓣,蹂躏逗弄,继而恶劣的将指尖探入了少年口中。
微凉的指尖还带着些葡萄的清甜,顾惜年被迫承受着,红了眼角,却不敢后退分毫,只是眼中噙泪可怜巴巴的望着肆意逗弄的某人。
似乎终于玩够了般,荧惑收回了玩弄少年唇舌的手指,却是紧接着欺身而上,握着少年的腰肢吻上了他的唇瓣。
唇瓣被厮磨舔舐,顾惜年渐渐被亲的云里雾里,只觉得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下意识的抱紧了荧惑。
直到唇瓣被突然咬破,血腥味在他的口中弥漫。
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意识的皱紧眉头,整颗心都跟着颤了颤,
却终究没敢反抗半分。
他只是越确认了一点,荧惑当真是个疯子。
那人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温柔的舔舐着他唇上的伤口。
顾惜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只好忍着疼痛继续乖乖的任由某人肆意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