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嘴角勾了抹讽笑,片刻后,那笑渐渐凝住:
“沈襄,我找到他,弄死你。”
说完,欲走,沈襄叫住了他:
“薄南辞,我们已经离婚了,如今,孩子也没了,今后,咱们彻底,桥归桥,路归路。”
沈襄轻飘飘出口的话,似头巨石狠狠压在了薄南辞心口,压得他喘不起气来,他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人险些就摔了下去。
他缓缓转过头,脸色冷冽如冰,目光更是寒冷如剑,只听他说:
“沈襄,你以为我真的就非你不可?”
“我有自知之明,所以,请薄总今后,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沈襄眸色没一点温度,语气更是淡漠得让人心寒。
薄南辞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病房,盛怒之际,不想碰上了手提保温杯的盛又庭,盛又庭见了他,并不吃惊,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盛又庭瞥了薄南辞一眼,想越过他进病房,却不曾想,他与薄南辞擦身而过时,薄南辞的拳头毫不犹豫就挥到了他脸上。
毫无准备的盛又庭摔了出去,额头碰到了墙角,伸手一摸,指尖沾满鲜血,他舌尖抵下了脸颊,呵地轻笑出声,然后,抡起拳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薄南辞回敬过来。
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一来二去,俩人脸上身上都挂了彩。
而盛又庭到底身子是弱些,被薄南辞凶狠的拳头揍到在地,薄南辞的手狠狠捏住了盛又庭喉咙,骨头裂开的声音响起,盛又庭疼得眼冒火星。
想要反击,却没了力气。
乒乒乓乓一顿狂揍,盛又庭喉头冒烟,狼狈不已。
沈襄听闻声音,正要从床上起身,却被打开水回来的李妈阻此:
“小姐,你才刚生完孩子,不能吹风啊!”
李妈冲出病房,尖着声音喊:
“姑爷,别打了,别打了啊!”
李妈见盛又庭满脸都是血,吓得喉咙紧,再打可就要出人命了。
江瓷与唐明利赶来了,见状,俩人都被薄南辞浑身弥漫的阴戾气息所吓,简直像活阎王,怕弄出人命,江瓷上前拉住薄南辞的手,却被薄南辞狠狠甩开。
辞哥差点和着他江瓷一起揍了。
盛又庭眩晕着脑袋,捂着血脸从地上爬起,正要反击过来,一抹女人身影冲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臂,语气急促又焦灼:
“又庭,别打了。”
见盛又庭伤得不轻,血盖脸,白棱梨花带雨哭起来,边哭边骂:
“她又不是你老婆,你凭什么这样护着她?”
“生孩子不找自己老公,却要给你打电话。”
白棱恨死病房里闷声不响的女人了。
白棱要察看盛又庭伤势,被盛又庭怒吼了声‘滚开’,然后,他死活都不给她看,白棱哭声更大了,伴随着谴责:
“盛又庭,我才是你女人,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这样对我,良心不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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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红了白棱提起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是想阻此盛又庭别疯,没想盛又庭目光扫过她平坦的腹部后,血眸怒火更甚,讥诮冷笑:
“睡几觉就是我女人了,哪我女人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