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头疼的看着马华跟许大茂俩人一唱一和,立马吼道:“都给我闭嘴,柱子你来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真。。。”傻柱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秦淮茹泪眼汪汪的桃花眼,朝自己一直眨啊眨,傻柱见状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啊,到嘴的话也变成了。
“是,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
易中海看到傻柱应下了,心里也是一阵狂喜,但还是装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柱子,不是我说你,你为啥要偷许大茂家的鸡啊?是不是最近跟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一大爷,你说的没错啊!你不知道,许大茂这孙子真可恨,仗着自己是个放映员,平时嘚瑟嘚瑟就得了,
嗨,你知道吗?许大茂这小子跑到我们食堂,跟我们头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一大爷,你说这,我能忍吗?”
傻柱听出了易中海话里的意思,立马借坡下驴就开始胡扯。
“是啊,三位大爷,您不知道,这许大茂有多可恨,”秦淮茹也在一旁帮腔道。
娄晓娥听到这也傻眼了,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许大茂:“大茂,你真的说了?”
许大茂则是满脸不耐烦:“都喝多了,我哪知道啊,”
“行了,我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这件事完全就怪许大茂胡说八道,柱子这算是是打击报复不是偷,不过用错了方法,咱们院以后不允许在出现这种事,都听到了吗?”
易中海生怕夜长梦多,立马下了最终结论。
马华在旁边看的那叫嘿嘿一乐,好家伙,偷鸡被你说成是打击报复?有这么打击报复的吗?得,你不是想散场吗?我偏不让你如愿。
想到这,马华直接拨开人群,走到中间桌子旁。
易中海看到马华凑了过来,心里顿时生起不好的预感,警惕的说道:“马华,你要干嘛!”
“嘿嘿,我来看看啊。”马华嘿嘿一笑,然后瞅了一眼桌子上砂锅里的鸡,
然后就朝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啊,你家这鸡可真行啊,被傻柱偷完以后,就剩一半不说,还变成小公鸡了!好神奇啊!”
这年头母鸡可不好买,就算是有人卖也是等到不下蛋以后,所以轧钢厂一般采购的都是小公鸡,小公鸡量大还实惠。更何况傻柱做的这道菜还是小鸡炖蘑菇。
“啊,”许大茂愣了一下神,他是真蒙了,
要是按照之前剧情他今天晚上会跟杨厂长在一块喝酒,还会因为去后厨笑话傻柱被打了一擀面杖,
只可惜了,许大茂昨天被乡下的寡妇纠缠了一宿,今天根本就没去上班,所以压根就不清楚这里面的事。
所以许大茂还真不知道傻柱这是从厂里偷的鸡。还以为是偷自己的,
“不信?那你来看看啊,这事半只小公鸡啊,啧啧,傻柱兄弟还有这手艺啊,把母的变公的不说,还能把大的变小,不容易啊,哈哈哈哈”马华在一旁嘲笑道。
其实众人早就都知道傻柱的鸡是从食堂偷的,不过处于各自的目的,没有人挑明罢了,只有马华头铁看不惯,别人不说,那就由我来揭穿好了。
众人听完马华的话,立马就低下了头,默不作声。谁会蠢到给傻柱这个混不吝声啊,你们怎么闹都行,只要不涉及我们就行。
“傻柱,快说你砂锅里的这只鸡到底是哪来的!”二大爷刘海中看到这,立马严肃的说道,心想这是到了自己要报仇的时候了,
刘海中见傻柱梗着脖子不回话,也不生气:‘既然砂锅里的是只公鸡,那肯定就不是许大茂他们家丢的那只老母鸡了,这不大家都知道,
傻柱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子,我估摸着这也许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我说傻柱怎么天天提溜个网兜,网兜里还放着饭盒,原来是干这个的啊!!”三大爷阎埠贵抓住机会,立马说道,傻柱让你嘲笑我,这次让我逮住机会了吧,
“行了,都吵吵什么,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咱们大院是咱们大院的事,不能混为一谈,行了,我看啊,既然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家丢的那只,
许大茂你就回家再好好找找,说不一定一会就从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了,”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跟阎埠贵联合在一起跟自己作对,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这不行啊,一大爷,傻柱刚才都承认了,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许大茂也急了,这可不行啊,凭啥自己丢了一只鸡还被傻柱嘲笑。
“什么算不算的,这里我说了算,我看这事就这么着,怎么许大茂你有意见啊!”易中海瞪了一眼许大茂,呵斥道。
许大茂看到易中海阴沉着脸,脖子一缩,唯唯诺诺的说道:“行,您是一大爷,您说了算,我在回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