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也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叫至于吗?这是关乎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啊!咱们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丢了一只鸡,这是多大的事啊!”
“切,咋不说,你前几天还偷贾家的白菜了?还十几年,我呸。”傻柱坐在板凳上不屑的啐了一口,
秦淮茹听到傻柱这么说,顿时感觉不妙,立马就看道到了,二大爷刘海中阴沉着脸,一言不,
秦淮茹急忙说道:“柱子,你别瞎说,都说了是咱们院有人使坏,二大爷可不是这种人,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二大爷刘海中听到秦淮茹帮自己说话,脸上表情这才好看了点,不过还是气的说不出话来,贾家的白菜跟煤是自己一生的污点啊。
“二大爷,我知道这件事很严重,但是二大爷您看,您可是咱们院最德高望重的人,就这点小事,您在这边做主不就给解决了,至于开全院会吗?再说了,
咱们先不说这只鸡,是不是傻柱偷的,先号召大家伙先去找找啊,万一,一会这鸡从院里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那不是冤枉傻柱了吗”
娄晓娥在傻也听懂了秦淮茹刚才话里的意思,咋了,这可是傻柱亲口说的,难不成还是我们冤枉他了:‘你什么意思啊?这鸡不是傻柱偷的,难道还是棒梗偷的啊!’
娄晓娥对傻柱现在也是气到不行,刚才居然讽刺自己没给许大茂生孩子,这个时代的人民认知水平还比较低,生女儿跟不能生都会统一认定成是女方的问题,
秦淮茹听到娄晓娥话,立马想到刚才傻柱说道,下午看到棒梗带着小当跟槐花吃叫花鸡的事,立马心虚的说道:“行,行,我不管你们这点破事了,”
秦淮茹说完就摔门出去了,等秦淮茹回到家立马就朝棒梗问道:“棒梗,妈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啊?”
“我没偷,”棒梗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假装啃着手里的窝头。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棒梗:“秦淮茹,你说什么呢?咱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妈,您还护着他呢?您看这三孩子,一看就是在外边偷吃了,晚饭都不正经吃,槐花你最乖了,你告诉妈?你哥带你下午吃啥了,”
秦淮茹瞪了一眼棒梗,示意他别说话。
槐花看到母亲严厉的眼神,下意识的说道:“我哥下午带我们吃叫花鸡了,可好吃了,我哥说了,不让我给别人说,”
秦淮茹听到这,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果然是棒梗干的:“行了,你们快吃饭吧,吃完饭就在家写作业,谁都不许出去,听到了没?”
贾张氏此刻也是满脸焦急:“淮茹啊,这可怎么办啊,”
她也没想到,棒梗居然做这种事,本来还以为是在傻柱家拿了点钱,没想到是偷的许大茂。
“您别管了,你们仨赶紧吃,一会开会谁都不许出来,听到了吗?”秦淮茹脑筋一转,立马就想好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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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院,又是那帮人,同样的情形,还是那张桌子,旁边坐着三位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看到人都差不多到齐了,立马就站起来说道:‘今天这么晚了把大家伙召集到一起,就是一个内容,
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可是碰巧就有人家炉子上炖着一只,而且刚才我也问了,傻柱也承认了许大茂家的鸡就是他偷的。”
要是按照往常刘海中绝对不会这么说,但是刚才傻柱居然说自己偷贾家的白菜,得新仇旧恨加一起,傻柱你就别怪我了,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二大爷刘海中这么说也急了,不是这样的啊,不应该先审问一下啊?怎么上来就给柱子定罪了啊。
“咳咳,老刘啊,这万一是巧合呢?岂不是冤枉柱子了?我看,要不还是先问问什么情况再说吧!”
“既然事情大家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啊?”易中海急忙说道。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傻柱满脸委屈的说道。
傻柱刚说完,就从门口就传来自行车的声音,正是马华推着车回来了,
马华看到院里这么多人先是一愣,这么冷的天,这帮人是不是有病,怎么天天开会啊,随即就听到傻柱说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嚯,剧情走到这了吗?
马华无视了众人异样的目光,大声朝傻柱喊道:“傻柱子,你行啊,又在厂子里偷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