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机,没人看,好没动力啊……
每天必须4ooo字,不然影响流量,今天没码够……
先用我写的其他书凑上,明天再补。
我誓:我以后白天再也不偷懒了,呜呜呜……
疼,撕心裂肺的疼。那令人窒息的痛苦让木黎皱起眉头。“滴答。”好像有什么东西滴落到了木黎的脸颊上,凉意侵袭,被触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仿佛有千万只蛇虫鼠蚁在啃噬。木黎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一棵攀枝错节的巨大枯树。月色欠佳,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黛黑色的天幕上寥落的挂着几颗疏淡的星星,阴云密布,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这是哪里?身处异境,木黎顿时警惕起来。身体仿佛被巨物碾压过般,喉咙里全是鲜血的铁腥味。她用手掌堪堪撑住身子,坐起来。凤眸环视四周,她确定这个地方她从未来过。她本应该在自己的席梦思大床上睡觉,醒来怎么会是在这?难道是又有人将她掳走,想强迫她治病?可那也不至于将她搞成这个鬼样子吧?那或许是仇家复仇?但以她的医术,应该不存在有仇家复仇吧?她扭了扭酸疼的脖子,低下头看到了自己现在的衣着。。。。。。这沾满泥土的破布真的可以称之为衣服吗?她的雪纺睡裙哪里去了?最好别让她知道是谁把她弄到这里来,不然她拿针扎死他!她愤愤的想着。身上遍布着细碎的划痕,深浅不一,泥土污了伤口。更糟糕的是现在还下着小雨,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她百分百会伤口感染。好在身上除了这些划痕,没有其他问题了。“咦,这是什么?”木黎撩起隐隐约约露出肌肤的破布。她的腰际,一块青色的蝴蝶胎记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了眼前。?可她根本就没有胎记啊。这不是她的身体。。。。。。难道,她穿越了?被称之能活死人,肉白骨的21世纪一代医神木黎,自然生活的潇洒肆意。她既不差钱也不差时间,不外出治病的时候,她总是宅在家里在番茄上看小说。陌生的环境、诡异的伤口、突然出现的胎记,种种线索都指向一处---她这明显是小说里的穿越啊!没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她站起身,准备找个避雨的地方先清理伤口。她揉着酥麻的手腕,眼睛探寻着合适的容身之处。手上染血的伤口不经意间擦碰到了手腕上的玉镯,玉镯一亮,散出了莹莹的微光。她被光亮吸引,低下头看向玉镯。这冰种满绿正圆的玉镯和她师父之前送她的一模一样,莫不是跟着她一起穿越了吧?也算是同甘共苦了。想罢,她用手指轻轻擦拭着玉镯上面沾着的泥土。突然,整个人被一股怪力拉扯,身子一晃,等她稳住身形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又变了。她站在绿油油的草地上,草地很大,一望无际的,蒙着雾气有些看不真切,好像是没有边界的样子。草的种类很杂,各式各样的拥簇在一起。在她所在位置的左侧,有一个不是很大的圆池。池边有个泉眼,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清澈的泉水腾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抛物线,之后再坠落到池子里,出哗啦啦的声响。池子里面的水很净,水面还荡漾着波澜。右边几块不规则的石头铺成小路弯弯绕绕的通向一栋别致的竹子小屋,看起来有两层。小屋门前一左一右摆着两只她从未见过长相奇特的石守门兽。紧挨着小屋的是一块药田,药田里种满了密密麻麻已经成熟的药材。这就是穿越标配的金手指吗?倒也不错。那个世界让她挂念的只有她的师父而已,但那个糟老头子自己就能过的很好。她是个孤儿,在一个雨雪交加的夜晚被她的师父捡了回去。师父待她极好,弥补了她没有亲人的空缺。师父将他毕生心血传授给她之后,便云游去了。说实话,穿越前她已经吃喝不愁了,现在一夕穿越她也说不准到底是好是坏。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她走到圆池前蹲下身,伸手挨了挨泉水,竟然还是热的!她收回手,甩了甩沾染上的水珠,随即惊奇的现手上的伤口竟然愈合了。这金手指太牛了吧?她走向小屋,准备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沐浴。“吱呀”一声,她推开竹门。屋子内的空间比在外面看起来大多了,绘着山水画的屏风把屋子隔出了好几个局域。摆设很齐全,桌椅板凳都有甚至还有一张床。门对面的一整面墙已经被装成书架了,上面摆满了古籍和竹简。屋子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雕花炼药炉。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些东西的时候,她终于在角落找到了沐浴用的木桶,木桶上方有个竹子做的管道,雾气缭绕,不断向桶里注水,木桶底部有个小孔,想必是以此让水源保持着过滤循环。木桶旁除了脚蹬还有一个木制置物架,上面摆放着花瓣、水瓢和干净的衣物。木黎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这空间之前的主人是谁,还挺。。。。。。注重享受的。她将身上的破布褪下,踩着木桶前放着的脚蹬踏入水中。温热的泉水瞬间将她包裹,一种自灵魂的舒适感传来。她惬意的合上眼,身体的疲惫在被泉水慢慢缓解着,她迷迷糊糊的陷入沉睡。“傻子,丑八怪!就你也配?”女子尖锐的声音刺疼耳膜,她睁开眼睛,现自己悬浮在空中。只见一个穿着鹅黄色曳地长裙的女子,一只脚踩在一个身体瘦弱、头凌乱遮住脸颊的女子身上。黄衣女子面色狰狞,猛地抬起脚,重重的踹向趴在地上的人。地上的人闷哼一声剧烈的咳嗽,随即飘在空中的木黎感受到了一股子腥咸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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