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想到,他会瞒着我们悄悄出。”
“我就应该派人盯着他,把他关在家里。。。。。。”
罗勇悔不当初的说道。
“老爷,看门的仆人说了,迁儿是中午才离开的。”
“要不,我们派人把他追回来?”
“应该还来得及。”
罗母急忙说道。
“唉。。。。。。来不及了。”
“你刚才没听见忠叔说吗,他得到的那匹乌骓马,快得不得了。”
“日行一千,夜行八百。”
“我们派人也追不了。”
“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到了岭原镇,入了军营。”
“再派人去,也无济于事了。”
“也罢,就让他出去闯闯吧。”
“就他的那身武艺,再加宝马、神兵,自保应该不难。。。。。。”
虽然罗勇不愿意让罗迁战场,但事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一个解甲归乡的折冲将军,还没有权力去军营要人。
。。。。。。
殊不知,罗迁根本没有立即到岭原镇。
而是在北门外的十里长亭留宿了一夜。
他在等花木兰。
岭原镇,是平城县以北的边防重镇,那里集结了很多抵挡柔然的大军。
此次皇帝征兵,新兵全部在那里集合,稍加训练之后,再战场。
而十里长亭,是花木兰北的必经之路。
天刚亮,罗迁已经看到,有不少人或骑马,或步行的往北方赶去。
有的带了兵器,有的赤手空拳。
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去参军的。
没办法,皇帝下了圣旨,每家每户,必出一名男丁。
不去者,满门抄斩;服役者,则能免除一年赋税。
因此,去参军的人,络绎不绝,宛如长龙。
每一个经过,罗迁都仔细查看,看是不是花木兰。
花木兰替父从军,是女扮男装,稍不注意,就让她溜走了。
巳时时分,一轮暖阳高挂。
这时,从南面来了一匹马,马坐着一个戴斗笠的人。
这个人的腰,悬了一把宝剑,背挂了一张弯弓。
“嘿嘿。。。。。。”罗迁笑了,“等你半天,终于来了。”
没错,他认出来了,这个人正是昨天从花家出来,去街买骏马、鞍鞯的那个人。
罗迁背对着花木兰,等她过去了,才翻身马。
“驾——”
乌骓马一骑绝尘,很快就追了花木兰。
之所以要等花木兰过了,他才追去,那是怕花木兰看出来,他是在专门等她。
“这位兄弟,你也是去岭原镇参军的吗?”
“要不,我们同行,路也好有个照应?”
罗迁对着花木兰一抱拳,洪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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